我心怀余悸,想着幸亏刚才没有听法务的话去录音,否则刚才被抓包,她在前,大叔在后,我就惨了。
既然如此,那就进去吧。
我客气的让他先进,他则让我先进,盛情难却,我就只好先进去了。
我坐病床上,大叔坐在凳子上,她站在父亲的旁边,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看不清长什么样,估计是她的母亲。
我想幸亏她母亲在睡觉,我要说话小声点,否则我就惨了。
正想着,那女人翻身起了来,问了一句:“谁啊?”
大叔说:“是妞妞的同学,过来看看”。
阿姨一头短发,也是笑吟吟的,起身给我拿香蕉和苹果,毫无之前他们所说的那么不讲理,老刁婆。
“你要是说来看妞妞的,那你们就好好谈谈,要是代表学院来的,刚才也说了就是那个条件,别的免谈。”大叔说话了。
“我真的就是过来看看,宫,宫妞妞。”想到她竟然叫这个小名就觉得好笑,但怎么能笑得出来呢?
“那你俩谈谈吧。”大叔把凳子让给宫悦,转身去了门口。
“嚯,吓死我了。”我拍着胸脯。
“没事,没事,都是好人,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坏人啊,心里有鬼才心虚。”宫悦补刀。
“算了,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真的不想在这点承受煎熬了。
“再坐一会呗。”阿姨对我说,看我没吃水果,又递来一瓶水,我接在手里,上下摸索,掩饰慌张,阿姨审视似的对我进行着全身扫描。
我心里一紧,不会,这阿姨把我当成宫悦的男朋友了吧。
想到这,我竟然脸红了,低下了头,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