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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开始看《十三邀》,杂乱无章的看。

其实,以前并没有看过这个节目。大前天,我的优秀合伙人周女士请我去西西弗消费去了。我穿白短袖加短裤,晃晃荡荡,一点不文艺,也不年轻了,所以也不可能是“文青”或者“愤青”。

我不知道现在提“文青”或者“愤青”是不是骂人的话,如果穿越五彩斑斓的时光,回到20世纪末或21世纪初,“文青”或者“愤青”对我而言是赞美的词语,这里我也只敢用“我”而不敢用“我们”。至少在那时候的我依然很迷恋练习吉他与羡慕能写诗的“浪荡小伙”,既“浪荡”也“晃荡”还“淫荡”。

自诩为知识分子的许知远,出了一本书也叫《晃荡集》,我没机会采访许知远的“晃荡”,或许是指他的生活状态,东走西走;也可能指他的内心,犹豫与挣扎,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好,他是有他的坚持的,就如他在《晃荡集》里将王朔与美女作家并列,他不欣赏王朔死皮耐脸式的反讽,也瞧不上“美女作家们”身体力行的香艳辞藻。当然,王朔也在《知道分子》里揭露了白岩松的“假正经”。

我没有许知远先生作为知识分子该有的那种“文化自觉”,也没有王朔先生作为知识分子该有的那种“自觉性批判”精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读者,感觉两个知识分子果然能“尿在一个壶里”的概率比中“刮刮乐”也高不了多少。以我个人立场,除了《千岁寒》,写书许知远不如王朔,做文化节目王朔不如许知远。

可能还是我过于浅薄,王朔最近出的这本书,我总感觉太勉强,语言风格还是王朔,但去读这本书又分明感觉王朔写的汗流浃背,虚张声势。我恶毒的揣测,王朔是老了么?他是试图与过去的自己或者与现实和解了么?但他的这种方式,我怎么看都仿佛看到王朔被便秘憋得双眼赤红,脸红脖子粗的死样子。

同样的和解,我在《十三邀》里看到了许多更好的例子。

大半辈子待在湖南却又成“走向世界第一人”的鍾叔河老先生。老先生精神矍铄,思维敏捷,虽然历经苦难但老先生仍然说,我也许没有勇气说出自己全部想说的话,但我不想说的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