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律，开启封闭领域！”莫寻将咖啡放在桌子上，对方律道。

方律闻言立即开启，随后才问道：“怎么了？有敌人？”

莫寻摇摇头：“之前我们讨论过，你的能力的下一个阶段，现在有什么进展吗？”

方律闻言也是微微摇头：“没有那么容易，如果按照和谐小组之前公布的那种异能评级标准，从E往上到S级，我的异能初始就已经为A级，仅次于最高级S级。下一个阶段，我有感觉，即使达不到S级，也应该达到A＋级别了。”

“目前领域半径１０米，持续３０秒吗？敌人的能级上限呢？”莫寻摸摸下巴问道。

“还是一样，敌人必须能级在我之下或者与我相同，才有可能完全受到我的秩序控制，一旦敌人的能级超过我，我的领域效果就会大打折扣，甚至立即破碎。”方律并没有进行任何的隐瞒，在与莫寻多年的生死与共之间，两者已经可以互相托付后背。

而同样的，他对莫寻的能力细节也非常清楚，超强的能量掌控能力，随意切换的身体强化倾向，让他既可以像速度系异能者一样拥有匪夷所思的速度，也可以瞬间切换，拥有和防御系异能者拥有恐怖的身体强度，而如果全力切换为自愈系倾向，几乎可以做到断肢再生，更不用说一般的皮外伤。而更为关键的是，莫寻的能量总量似乎深不见底，他就从没见他力竭过，而这也让莫寻可以同时保持速度，力量，自愈三个倾向的身体强化，且均具有可观的强度。如果只是看身体强化的单一倾向，莫寻的能力水平只有B级别。唯一可惜的是，莫寻缺乏远程能力，容易被大范围异能克制。

“方律，解除领域吧，有人来了！”莫寻的声音打断了方律的沉思。

方律收起异能，周围仿佛一个气泡破裂，环境中的声音，光线都仿佛丰富起来，但实际上只是恢复了领域隔绝前的状态，这是人体适应过程带来的错觉，而领域隔绝则是领域规则系异能的一种应用技巧。

来人敲了敲半掩着的大门，也不等方律答话，门就被推开，走进来一男一女两道人影。

其中一人是鲁东东，这次他倒真的从正门进来了，也算信守承诺。他身旁正在四处张望的女人，正是之前与和谐小组一组组长严守峰一同处理白色噩梦的楚青霞。

对于她，方律并不陌生，看到这位许久不见的知性美人，虽然此时依旧穿着实验大褂，一副清丽面容未做任何修饰，如今两人都已不再年轻，但是方律依稀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次惊鸿一瞥，但也只仅限于此。两人没有更多的交集，方律也不想因为一时的好感就被某个重力疯子追杀。

而此时，胡小朵也恰好从里屋走出来，跟莫寻和方律说了句要去图书馆，就跑向门口，鲁东东两人见状连忙让出位置，胡小朵路过时匆匆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就消失在二人视线中。

“你们这是要关门不干了？这大中午的就要关店——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和谐小组三组的组长，也是科研负责人，楚青霞。”鲁东东一面吐槽着一面将身边的女子介绍给莫寻和方律，虽然他知道两人大概率还能认出来，但是为了避免尴尬，还是正式介绍了一遍。

“楚队长，久仰，这次来有什么事吗？”莫寻的语气有些敷衍，表情虽然看不出来什么，但是那眼神却在看向鲁东东两人身后，一副不想浪费时间的样子。

“还没感谢之前莫会长出手相助！”楚青霞并没有在意莫寻的敷衍态度，反而微笑着浅浅躬了躬身。

“不必如此，交易罢了。”莫寻也挺直了身体，笑着摇头道。

“对于这一次获取的样品，我们的研究结果出来了。”楚青霞顿了顿，仿佛在整理思绪，“以往的研究结果表明，白色噩梦是一种凝聚病毒的悬浮液滴，液滴本身的主要成分是普通的生物培养基质，其余成分未知。”

莫寻示意两人坐下说。楚青霞坐下后，接着说道：“病毒则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类型，感染性，致病性都极强，但是一旦脱离那种悬浮液体就会在短短数秒之内死亡，且液滴也无法长存，会缓慢蒸发。由于这次得到的样本足够充足，我们分析了大量的成分信息和病毒特点，对比了大量的研究数据，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此时其余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楚青霞身上，她也并不是在故意卖关子，而是对自己这个结论一直感到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