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神鳌老人。

他也在观看着这场旷世之战。

于是方宇瞬移了过去。

...

“又见面了。”

方宇出现在神鳌老人面前，对老人鞠躬行礼。

神鳌老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方宇一眼道：“看来，你已经找回自我了。”

方宇想了想回道：“你是指玉帝的身份？谈不上找不找回，也只是知道便好，我对那尊号没有兴趣。不过话说回来...你似乎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神鳌老人咧嘴一笑道：“知不道。”

方宇挑了挑眉，没在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转头看向了还在僵持着的孙悟空和如来佛祖。

“你觉得他们俩谁会赢？”方宇问了句。

神鳌老人看了看西天门前的战况，淡淡说道：“他们谁也不会是赢家，因为他们也都不过是棋子罢了。”

方宇有些意外地瞥了身边这个形容枯槁的老人，对于他的回答感到有些诧异。

“你要说孙悟空是棋子，我能理解。”方宇皱眉问道：“但你说如来也是棋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神鳌来人笑道：“我与过去佛是挚友，如来是我看着他成佛的，他原本并不如此，但现在我能感觉到他明显变了。”

“哦？他哪里变了?”方宇追问道。

“唉...”神鳌老人叹息道：“他有了执念，因此才会被人利用。”

方宇还想追问什么，但这时他感觉到了不对。

因为西天门处传来了一道惊天动地的能量爆发。

方宇瞬间转头看去，却发现，孙悟空的那道金光消失了。

而如来的眉心处正插着半截金箍棒。

也不知那半截金箍棒是只剩下半截，还是另外半截插进了如来的灵台深处。

但让方宇感到奇怪的是。

孙悟空不见了！

方宇四下搜寻了一眼，甚至直接利用空间之力扫描了方圆数百里的空间，却没有发现任何孙悟空的踪迹。

嗯？

方宇的心底泛起了疑惑，同时也有了一些猜测。

难不成...孙悟空是因为用筋斗云加速加的太快，导致直接冲破了空间壁垒，跑到膜空间甚至是外虚空去了？

又或者...他突破了时间的限制，升维了？

...

而就在这时，大日如来双手合十，唱了一声佛偈。

“天...地...混...沌...

我...佛...慈...悲...”

佛偈唱完，如来便闭上了双眼，身上的金光瞬间收敛回体内。

一息过后，如来的金身开始出现一道道龟裂。

而那裂纹中则亮起了深紫色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