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夏日正盛,一股热风飘进锦绣精致的闺房中。
在男女玩闹声下,却如三月风,弥漫开丝丝清凉的春意。
“滋啦~”
一阵布帛撕裂声响起。
“呜嗯~好痒好啦~不要再挠啦~压坏裙子了~”
“真的~真不行了~笑抽了~”
“咯咯~痒唔嗯~”
阿银声音带着娇媚和无奈。
她像一个小婴儿一样蜷缩起来,朝左侧躺在铺着天蓝色冰丝床单的柔软大床上。
面对许欢的挠痒痒之术,她难以抵抗痒意的侵袭。
输得一败涂地。
“呼~谁让你先咬我的?对我一个孩子咬这么大力,差点喘不过气来……”
许欢瞧着阿银曲线曼妙的丰躯,在挠痒痒的刺激中,如触电般挺起腰肢抽搐几下。
淡蓝丝袜包裹下,十颗如白珍珠般玲珑脚趾不自觉地蜷曲,娇粉细嫩的足弓挺张又松开。
败了。
她真败了。
许欢见其败下阵来,先行求饶。
便停下手来,收回在阿银软腰间作怪的小手,再顺势抬手抹掉她残留于自己唇瓣上的胭脂。
“呵哼~在我面前~还~装嫩……”
阿银美眸紧闭,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似乎还没缓过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话音中却添了几分甜腻,软软地嘀咕道。
“我也没装啊,重活一世,现在确实算六岁。”
许欢靠近阿银,躺下身子,右侧着面对她,微微一笑。
见她雪额渗出津津香汗,粘黏几缕发丝,白皙的面庞上浮着一抹粉红,像三月春风吹绽的花瓣,脆弱又娇嫩。
真真是如花美人。
许欢白净的小脸上笑意又浓了几分,置于面前的右手轻轻抬起,朝阿银雪额伸了过去。
如对待精美的艺术品般,食指与中指并拢微曲,温柔细心地捋开黏在她额前的秀发。
“嘁~指不定活了几世的老妖怪了,年纪比我还大,还时常饱暖思我……”
感受到温润纤细的触感划过雪额,阿银缓缓睁开眼睛,露出蓝水晶般滑动流光的晶莹美眸,然后没好气地朝许欢丢了个白眼。
“男人至死是少年,女人永远十八岁,这怎么能算装呢?”许欢一脸纯真地笑道,“再说了,我都不知道我有活那么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我肯定也是重活一世才知道的啦,前世我就是你专属的小阿银,专门缠着你,前世如此,今世如此。”
阿银移回目光,抬起左手,柔滑的玉白食指轻点许欢额头,笑意盈盈地看着许欢。
“那你详细展开说说~”许欢斜瞥了她一眼,表示怀疑。
“不可说,不可说,你该想起来的时候就会想起来,现在你爱信不信……”
笑着轻摇螓首,阿银支起身子,修长的双腿往外挪动,下了床去。
“呵呵,你敢说,我就敢信。”许欢笑了笑。
这话题许欢也主动挑起过多次,但每次阿银都是同一个回答。
她都这样说了,那有什么不能信的呢?
毕竟她不要彩礼,不要房车……
为了看护自己,家里就只置了一张大床。
她还曾主动表示要当自己的魂环……
但这是亡妻斗罗唐三家族才干的事,得了失心疯才玩“爱我就杀了我,和我融为一体”这一套……
许欢坚决否定阿银的提议。
至于他自己真的活了多少世,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