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见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厌烦之感,暗道:“这世界还真小,竟又遇到这个废物了!”
冯生一见苏辞,顿时双眼放光,满脸堆笑地迎了来,口中说道:“苏姑娘,真是巧遇啊!”
“次一别,在下真是日日思念姑娘。”
“不知可否赏脸到在下府一叙?”
苏辞闻言,心中更是不耐,她冷冷地看了冯生一眼,说道:“冯公子,请自重。”
“我与公子并无交情,更无深谈的必要。”
冯生却不以为意,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继续纠缠不休。
苏辞忍无可忍,一掌挥出,将冯生震飞出去。
霎那间,冯生五脏六腑皆被震碎,气绝身亡。
随手一挥,便将他扔到了野外。
做完这一切,苏辞心中畅快了许多,她看了一眼呆立在原地的龙女红绫,笑道:“我们走吧!”
三人便继续前行,留下冯生的尸体在野外,等着被野兽啃食。
灵隐寺内。
香烟飘升,梵音缭绕。
寒山和尚与一名衣衫褴褛的老道士正对坐下棋,两人的神情专注而平和,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他们无关。
拾得在一旁手摇蒲扇,笑呵呵地看着二人。
棋盘之,黑白棋子交织,明争暗斗,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就在这时,老道士轻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说道:“今日说来也真是有趣,我遇到了一位姑娘……”
寒山和尚闻言,也微微一笑,手中棋子轻轻落下,说道:“哦?愿闻其详。”
老道士便细细道来,讲述了他在集市时种梨训诫,以及与苏辞的谈论。
听着老道士的叙述,寒山和尚的眼中也露出了赞赏之色。
待老道士讲完,寒山和尚指了指灵隐寺大殿旁那处空缺的墙,笑道:“那女施主确实有趣,这墙就是她挖走的。”
老道士闻言一愣,顺着寒山和尚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原本画着壁画的地方,此刻已经空无一物,只留下一片斑驳的痕迹。
他心中一阵惊讶,想象着那位姑娘挖墙的情景,不禁哑然失笑。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姑娘真是胆识过人,竟然敢在佛门清净之地做出如此之举。”
寒山和尚笑道:“不过是个画罢了……”
西域。
一处金碧辉煌的寺庙,沐浴在柔和的阳光下,显得庄严而神圣。
寺庙的屋檐,金色的铃铛随风摇曳,发出悦耳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
身披红色僧袍的班德活佛,拿起身旁转动已久的转经筒,缓缓走出禅房。
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为他披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的喇嘛匆匆而来,他的脸带着一丝焦急的神色。
他走到班德活佛面前,双手合十,躬身行礼,口中念道:“无量寿佛!”
班德活佛微笑着点了点头,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焦急?”
那名回话的喇嘛顿了顿,悲痛道:“桑波师兄数月前去往中原寻我密宗法宝飞天画壁,然而就在七日前,桑波师兄的命牌突然碎裂。”
此言一出,班德活佛手中的转经筒突然停止了转动,他呆愣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悲痛。
那飞天画壁乃是他们密宗的至宝,一直以来都被供奉在中原寺庙之中,守护着西域的安宁。
然而,数日前,画壁却突然失踪,密宗下大为震动,于是派出桑波喇嘛前往中原寻找。
班德活佛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沉声问道:“可有查明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