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吗给我吗，我都瞧着图画了，就看一眼就一眼。”

“呵，就怕你小子一眼盯贞。”

“哼！小气鬼，路上摊子这么多，你不注意我就买一本，不给你看！”

出了车州翻城，南下游走过了几城，便是远近闻名的临县。

路上镖行难见，但只是心繁忽略。

人人皆知车州到处都是镖行，但仍有些凡人不知其所，向地方人问路，那人只哈哈笑道遥指茅房，周围的人也随之笑声洽洽，徒留问路人红光满面。

还好等来一位好心之人的提醒。

“入城时旁边的那个小屋檐便是商行了可以寄货，出城一转便能见到。”

问路人连忙谢过，头也没回的溜走了。

翻城翻城，翻个底朝天，城里明面也不见一个镖行，没有门道谈何走镖？凡人那点东西，就去城外城门的商行寄货吧，总镖行的标志往上一贴，除了大车队以外，都是无用之物，开一个都闲浪费时间。

至于那些妄图滥竽充数的黑镖？一试便知，发或死。

且况何为凡？

无性、无形、无志、无勇、无谋、无威。

六者皆无，此为凡。

其六只占其一，就不再平凡，难以平凡。

武夫，文人，也只是正视了自己欲望的入门。

你要杀？大可去杀。

你要写？大可去写。

不要世俗的束缚，只求心中的无愧，就非凡。

不再被匹夫代称。

赤心肝胆你是侠，盘据一方就是主，起墨展纸你是贤，追求已爱之事物你是怪。

抱怨世间不公理应持平皆杀，是魔。

慈眉善目不求世俗独自清高，是仙。

认为是魑魅魍魉、妖魔鬼怪那就是，去做一只鬼怪，为自己的后果付出代价，被杀或成为至强。

煌煌世间不会因此而崩坏，还有各怀心念之少年复出而维护。

坏了也没事，起码成为至强了。

……

“师傅……”

“嗯？”

“凡人就如此不堪入目没？”

“……”

“非也，但……”

“不知了？”

“不……时代是……不可明说，你长大就知道了。”

“又是这样。”呢喃细语，除了他外，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