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人类啊，亡灵方的势力，我们能获得？”左沧怎么都觉得楚轩是在搞笑。

主线任务是击杀巫妖王阿尔萨斯，这就注定了要先帮助阿尔萨斯取得霜之哀伤，然后才能动手。

如果是他来布局，那么一定是取得吉安娜的信任，然后拉拢人族势力，借助人族势力和亡灵大军作战，以轮回小队的战力施行斩首战术击杀阿尔萨斯。

按照任务来说，主神是不认可轮回小队站到亡灵那一边的，这也与原典中说的，主神是为了维护人族差不多，可是楚轩想要亡灵的支持，用亡灵来对付海洲队和南炎洲队的势力，这怎么可……不对！可能的！

“你有把握吗？”左沧第一次对楚轩的智力有了直观的感受，这种人在其中，还能跳出棋盘掀桌子的布局……都算不上是布局，而是一种思路，这种方法，真的可能取胜吗？

“五成把握主神会改变任务，足够了。”

楚轩丝毫不意外左沧推测出自己的意图，“你的智力已经够了，勉强算得上凡人智慧的顶点，只是你缺乏一种视角，这是智者布局很关键的一点。”楚轩似是提点左沧一般，“休息一下，夜里我们去诺森德。”

“既然你都决定要赌了，那就赌了吧，我也不觉得……”左沧说着突然明白了，楚轩哪里是在赌主神啊，他分明是要赌……“你是真敢啊，楚轩！”

“有你和郑吒，这个布局才能成。”

楚轩掏出一颗苹果，“这个世界观下，什么才是天意和命运？”

楚轩也没奢望眼前这些智力欠费的人和勉强能够跟上自己思路的左沧，自问自答：“是剧情，剧情就是世界意志下的命运。简单来说，如果我们回去了现实世界，暗杀了元首，那么二战就不会发生了吗？”

“不会的，会有另一个美术生带领着德意志重新发动战争，这就是世界意志下的命运洪流，那么换成眼下这一部恐怖片呢？亡灵注定要出现一个巫妖王作为领军人物，这个人可以是阿尔萨斯，也可以是吉安娜，可以是任何人，明白了吗？”楚轩是在说这不恐怖片，但好像又不是。

“霜之哀伤是有某种诅咒的吧？郑吒扛得住吗？”左沧不能确定拿起霜之哀伤的人成了轮回小队成员，这个世界会歪楼到什么程度。

“什么是诅咒？一种缠绕在某个概念或者某件事物上的能量，你不是有灵能风暴吗？”楚轩很快把苹果吃下肚，又掏出一根香蕉，“而且，另外两队的智者会帮我布局的。”

“南炎洲队和海洲队？他们为什么会帮我们？”程啸完全跟不上楚轩和左沧的对话，只听到楚轩的胡言乱语。

“凡人的智慧。”楚轩甚至懒得看程啸一眼。

左沧也取出兑换的压缩食物和淡水，补充着能量。楚轩的意思是别的轮回小队会帮忙，可是关键点在哪里？他们为什么能够配合楚轩完成布局呢？

左沧心思全都放在了对楚轩行为的推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