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倏地又再现自己母亲自杀时的场景,满屋的血迹,垂着手臂,了无生机的妈妈,恨意逐渐上涌,齐仲言转头说“地下室的钥匙在哪里”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似乎地下室的女孩不是她自己宠爱了五年的人,而是谁都可以随意染指、随意践踏的玩物。
“钥匙就在门口的盒子里,去吧,去享受复仇的快感”
地下室里,木婉清经过昨晚的蹂躏,身体上的伤是新伤盖旧伤,头发凌乱,衣衫破碎,身上是自己哀求中年男子拿下来的一个被子,这让木婉清在阴暗的地下室里面有了微微的暖意。每天浑浑噩噩的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木婉清只觉得时间过得漫长无比,尤其自己还经历着凌辱和暴力伤害,这让木婉清觉得,有的时候,人最难的不是活着,而是还带着微弱活着的希冀,想死都死不了的折磨。
外面传来开门锁的声音,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波澜,这里,除了那个禽兽,又有谁会来这里呐,现在的木婉清,已经变得麻木了,既然躲不过,就只希望折磨能够快些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