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在坦克犀牛做准备的瞬间,向它冲去。
坦克犀牛为了将头槌对准目标,会将头部低伏,阿天看准机会纵身一跃,以头槌为踏板,跳到了它后背的半空上。右手反持长剑,剑首直指背部两块铠甲的接缝处,用尽全力,一剑刺了进去。
剑身没入五分之一后遇到了坚硬的脊椎不能再前进,阿天顺势沿着接缝的方向在怪兽的后背上划开了一个巨大的伤口,深可见骨。血肉喷射,飞溅到阿天身上,阿天感到一股混杂着腥臭的暖意,有一点点舒服。怪兽受到了巨大的痛楚,发疯了一样上蹿下跳,激烈的摇晃,把阿天从后背上甩了下去。
阿天轻松地落地后,迅速将盾牌护在胸前,紧盯着还在因为从未受到的剧痛颤抖不已的怪兽。坦克犀牛也死死地盯着阿天,本来鲜红的眼睛现在更加恐怖,仿佛要喷出血来。后背的伤口还在不断涌出献血,可惜并不是致命伤,它仍然有着不俗的破坏力。
阿天预感受到重创的怪兽接下来要拼命了,可是他的脑袋里现在没有半点惧怕,怪兽的鲜血反而刺激了他,一股压抑不住的战意从小腹向上传到胸腔再到大脑,又至全身。阿天开始享受这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接下来他要上演更加精彩的表演。
深一口气,阿天举着盾牌直接向怪兽的头部冲去。坦克犀牛见状低下头颅,再次用头槌对准阿天。不过这次攻守相易,坦克犀牛犀牛身体下沉,打算用它最引以为傲的武器抵挡阿天的攻击。它有信心自己无坚不摧的头槌绝对可以抗住阿天的认可攻击。
阿天看出来了怪兽单纯的想法,在盾牌即将撞击那高隆的头颅的前一刻,左脚蹬地,在毫厘间移动到了怪兽的右侧。坦克犀牛汇集了全身的力气等着阿天的盾牌撞在自己头上,完完全全没有预料到阿天根本没打算和自己硬碰硬,此时也想不明白阿天为什么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