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那衣服应该也不是这般洗法,阳光下都闪闪发光呢。”
“他是谁,怎会来部中。”
女奴们低头窃窃私语,讨论着这突然而来的白衣男子。
宋宵元转身进营帐,阿武也收拾好放下水盆同他宽衣,冬季衣服穿的多本没觉怎样,可现下褪去层层锦衣才愈发觉得瘦。白色纱布裹满了整个胸膛,阿武手抖揭开纱布,触目惊心的伤痕呈现在眼前,有平整被划开的有撕裂的,还有多次缝合又崩开的针线口。
“公子,您....怎会这般惨状!”
“冷,快些弄...”宋宵元最是怕痛,都不知是怎熬过每个日日月月,许只要心中那盏灯未灭,即便在黑的楼阁他也能看到光。
阿武忙去拿带来的包袱,大包小包根本找不到是那个,尴尬挠头:“公子,那个是装药的....”
“那个蓝色的。”
圣女吩咐白色的羽衣做了许多,此番仕女全打包来,只因抓住他时那身土黄百姓服着实不喜,既是养雀自是爱羽。
清理上药包扎,阿武皆是心惊肉跳,速速弄完纱布又包满整个胸膛,大包全是衣服,不禁开口:“公子此番像个姑娘,柔弱又带如此多衣物。”
宋宵元:“......”
拿了一身羽白不同款式的同他穿好,阿武感慨:“公子,我定会好好照顾您的!”
“嗯,有劳武公子...”转眸面无表情。
阿武自觉有些太过奇怪了,挠头出去:“公子,我去拿晚饭....哈哈”
宋宵元未回,扶榻躺下闭眼休息,帐外浣衣声此起彼伏,此刻疲惫也不觉吵闹没一会便沉睡过去。
晚霞落至余晖都不剩,沈宜宁日日在殿外等着,冷风吹的膝盖生疼也不走,虽宵元说过不必管自己,但她不愿他受如此折磨,求见多日的圣女终宣她进殿。
沈宜宁忍疼稳步走进去行礼开口:“见过圣君。”
烛光下圣女弯唇勾笑,美艳又阴厉:“辽国知礼,公主来我羌国多日还是未学会羌国怎行礼吗?”
一旁仕女示范,沈宜宁膝盖疼痛难弯,但还是学样照样屈膝半蹲手放右侧行礼:“宁安公主参见圣君。”
圣女抬杯喝了口茶乳又放下,这才不疾不徐抬手,沈宜宁不自觉颤抖站起,圣女低眸瞧着:“公主所来何事。”
“求解药,上回圣君说过在主君处,我问了说在圣君处,故才前来,我知晓此药不会如此轻易,圣君不妨说想我如何,都可以。”
想过偷但无从下手,沈宜宁知晓此药对宵元有多重要,便是死她也要换来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