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部领未去过?”
庞巴尔:“......”这处谁敢进去!一路搜寻楼兰旧部此处确实是绕过了,毕竟如此恶劣无人能活。
宋宵元转身离开沙盘,随意找了凳子吃力坐下:“骆驼,听说能辨方向,庞部将沙漠行军多年不知是否如此。”
这话明显是在给庞巴尔找台阶下,他自是顺阶下来:“......是啊!骆驼...确实能识家。”
“患沙谷,风沙高地,四周平坦无遮挡,既四处搜寻无踪迹恐就在两处,楼兰城、患沙谷。”
庞巴尔抬手放在阿武肩头,阿武错开走到自家公字身后,庞巴尔落空放下手,讪笑开口:“既然你这个囚奴这样说,那就你与你的...仆!一同前去吧,老子看你身体不好那就去楼兰城,至于你的仆嘛......同老子走!去患沙谷。”
阿武抬脚欲上前,宋宵元侧眸抬手拦住,照旧温润笑着:“虽说此处是庞部领说了算,但他,不由你指挥。”
庞巴尔不服挺胸上前,宋宵元站起拂袖避开,庞巴尔靠近才看清他潭眸冷淡,没有惧怕之意,声音更大了些:“这里老子说了算!他不由我指挥又怎,你一囚奴少废话。”
阿武看他这样靠近自家公子,还如此大声上前推开他:“你才少大呼小叫,离我们公子远点!去就去。”
两人瞧着又要打起来,宋宵元坐下:“庞部将,何必动气,不如在看看旨意,恐是未读懂。”
军师一般的人上前,朝庞巴尔耳边低语了几句,庞巴尔面露不悦:“老子知道了。”
宋宵元站起:“走吧,阿武。”
“圣君让你辅佐抓捕楼兰旧部,你就这样辅佐!”庞巴尔不满看着背对要出去的俩人。
宋宵元未停脚步,背身开口:“行军打仗,不熟也不会,这应该是庞部将的事务。”
两人出营回到浣衣旁休息帐,阿武出去打饭,宋宵元拉住示意他带刀:“一路平安,阿武。”
“放心吧公子!公子独自一人定要保重!”
阿武饭未打来,被庞巴尔暗中绑了同大军一同前去患沙谷,宋宵元此刻已是精疲力尽,合衣躺下休息......此局待定!
沈宜宁虚脱一早回来,收到来信又坚定了许多【只愿安好】四字并非纸墨,羽衣炭痕,想到他撕下衣服找炭蹲在火边划痕写下,不由嘴角溢笑。
血渍挂唇,还未沐浴急急找纸墨告知安好,最后还是不由叮嘱,添衣!扶窗看赤灵飞远,心也随之飞远。
直至看不到,这才独自绕到在屏风后沐浴,血渍氤氲开在水中,仕女捞起衣物也不知有血。
沈宜宁描眉上妆,仕女同她梳发,日日如此一直未察觉中毒之事,阿连伊还是同往常一样,早晚过来一起用膳,安宁时光令他满意。
太阳眼瞧着落山,沈宜宁夜夜独自来飞羽阁,方方的夜空今晚尤为亮,繁星闪烁很是莫测,沈宜宁疼痛蜷缩无心欣赏,只想夜快些过去。睁眼几次都是黑夜,索性就闭眼等着,什么时候不疼了天就亮了……无助袭满全身,不知这样又熬过了几日。
“宵元,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