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禀报给圣上,柳铭立马便动身去宫里。
“陛下,臣几日以来夜不能寐,总想着这几户人家,那小兄弟还不到十岁”
柳铭打的是感情牌,兄弟情一直在皇帝的心里都是有些耿耿于怀的。
柳铭进宫一事传到张如晦的耳朵里的时候,圣上已经下了令,派了鸿胪寺少卿富察衡负责此事。
张如晦当即便知道完蛋了。
“东亭,快去,把那几个人灭口了”
“灭口不行,早晚会查到东亭身上”弘殷连忙制止。
张如晦心里第一想的不是自己的处境,而是皇帝会如何看他。
“那就把东亭推出去”
“你疯了?”弘殷很少发脾气,眼睛有些凌厉,东亭在一旁默默的低着头,任由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摆弄。
“推出去也少不了与你的联系,你骗圣上结果只会更严重,只是拐了几个人,圣上顶多罚你俸禄,但你要是敢骗他,这次这个事情牵涉到了柳铭和富察衡”
“柳铭就不用说了,你要是还想靠富察衡那就更不用想了,富察家清明万世,当年这大丰的江山半壁都是他打的,倘若不是富察老祖不想当皇帝,这江山也不是没有可能姓富察”
“一家子的耳清目明,你看那富察家什么时候正眼瞅过你”
弘殷是真的生气了,对于东亭这件事他没法平静。
张如晦一遇到关于圣上的事便总是自乱阵脚。
东亭眼睛闪闪的,他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哥。
“其实也怪我,我肯定被人跟踪了,还是小瞧了柳铭的眼线”
三人双双叹气,张如晦在这紧急关头也怨不了任何人。
第二天便自己去认罪了。
四户人家,除了受了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张如晦被罚了俸禄,让他没想到的,楚宗还禁了他一个月的足,他在朝堂上便昏了过去。
柳铭还假惺惺的去扶他,可把张如晦气死了。
禁足一月,他再出来恐怕天都塌了,朝野上下动荡不安。
霍中知道这件事也吓了一跳,今日心思完全不在伴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