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宫闱丑事(1 / 2)日月锦绣首页

“在得到张之极的保证后,张维贤欣慰的点了点头,随既陷入沉思中”。

“陛下要着手整顿京营,这是好事,但京营内的势力错综复杂,涉及到各方诸多利益,就连自己在有些时候也无能为力,真要着手整顿起来,在这股暗流涌动之下,陛下可受得住”?

“陛下今天透露出的信号很明显,张维贤不知道他的底气来源何处,但他心里明白,现在自己该考虑的问题是要不要主动向新皇示好,还是继续保持中立”。

“诺大的国公府,他张维贤就是主心骨,但每逢关键时刻,谁又能给自己当一次主心骨呢”?

“东暖阁内,朱由检一直忙到夜里二更天,亥时早过大半,在不停的思索和总结中,他终于将前世所能知道的学识汇总到了一起”。

“其中包含了个人安全,兵权,军队的改革走向,西南地区可持续发展性改土归流,外交政策,民生经济问题,未来工业发展前景,中原农业未来可持久发展物种,民族融合团结进步第一步等等”。

“这些结合着如今的局势,就可以形成一份大明未来民生皇权可持续发展路线”

“正当朱由检准备仔细斟酌计划书的时候,就听见东暖阁外边传来一阵吵闹声,还不待他开口唤人,王承恩手脚忙慌地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些惊恐”。

“大伴,何事如此惊慌”?

“皇爷……刚刚慈庆宫有奴婢来报,太监陈德润竟然夜闯入慈庆宫,意图……”。

“王承恩说到这里就不敢继续往下说了,朱由检猛然地站了起来,心中骂了句艹尼玛”。

“刚穿越过来,忙活了一天竟然把陈德润这色畜生给忘记了”。

“朱由检这次是真的怒了,可以这么说,原主崇祯能坐上这个位置,张嫣功不可没,而在崇祯入宫登基前,张嫣都还在想方设法的传消息给崇祯,让他进宫前先把吃的藏好在身上,别相信宫里的任何人”。

“长兄如父,长嫂如母”。

“不管是木匠朱由校还是皇后张嫣,对这个唯一的兄弟那是真没说的”。

“娶妻娶贤,纳妾纳色”。

“此诚乃古之良言”。

“老朱家别的先不说,最起码在找媳妇这事上,是一直拿捏着的”。

“木匠若不早亡,张嫣的贤名恐不止于此”。

“王承恩,你去坤宁宫请皇后去慈庆宫先陪着皇嫂,现天色已晚,朕匆忙过去,不合礼法,恐有非议,朕明天自会去给皇嫂请安,当务之急,是先把这件事给朕查清楚,朕想知道他究竟是一时色起,还是背后有人在指示他”。

“王承恩心里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朱由检,想张口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方正化,你亲自带人去将陈德润给朕抓回来,给朕记住,无论谁敢阻止,格杀勿论,这事,朕要亲自给皇嫂讨个公道”。

“中途看着点,别让他自尽了,任何人想上前同他接触的,也一并抓捕带来”。

“奴婢遵旨”……

“大伴,你去传田尔耕,王体乾,魏忠贤和今日当值的指挥佥事,内操首领前来暖阁见朕”。

………………

乾清宫,东暖阁外。

“朱由检背负着双手看向慈庆宫方向,面色阴沉”。

“一个低贱的奴婢太监,竟然敢将手伸进后宫之内,简直是不知死活”。

“愤怒过后,朱由检逐渐平复着当下的心情,内心更是疑惑不解”。

“按史料记载,陈德润闯进慈庆宫是在魏忠贤下课之后发生的,当时陈德润色胆包天竟然趁着懿安皇后沐浴之时闯入,想弓硬拉霸王”。

“结果懿安皇后拼死反抗,呼救声被其他在外等候侍奉的奴婢听见后,陈德润才没有能得呈,事后懿安皇后将此事告知崇祯”。

“但崇祯当时急切于去巩固帝位,没敢把陈德润给宰了,只是把他发配到孝陵守墓,张嫣对他那么好,出了这种情况,崇祯却是做了一回没卵之人”。

“但问题是现在这事提前发生了,到底是自己穿越过来导致了蝴蝶效应,还是这事发生过两次,这是第一次,张嫣为顾全大局,第一次的时候没告诉崇祯”?

“九月的北京城,夜如凉水,朱由检静静地站在暖阁外,身侧有四名壮硕太监警惕的拱卫着他,他们手中未能出窍的长刀在灯笼的照耀下,透发着丝丝寒芒,给人一种望而却步的感觉”。

“半刻钟后,魏忠贤,王体乾相继而来,跪在地上,朱由检没搭理两人”。

“又过了一刻钟后,许显纯,田尔耕并肩而来”。

“臣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都指挥佥事许显纯参见陛下”。

“不知陛下深夜召唤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朱由检看都不看一眼地上跪着的两人,也不开口回应”。

“四人面面相觑,不解其意,他们正睡得香呢,就突然被人给摇醒来,刚欲准备大发雷霆,但一听来人说是皇帝急招,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以为只有自己,但没想到现场一看,好家伙,全是熟人”。

“难道陛下今夜打算对自己这群人下手了”?

“这是目前跪在地上的这群人最真实的想法,都在你看我,我看他的”。

“谁都想着在彼此眼中看见自己想要的答案”。

“快近三更天的时候,方正化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位被绑得严实,身着便服的男子,皮囊到是不错,可惜却住着肮脏的灵魂”。

“皇爷,陈德润抓回来了”!

待方正化开口,跪着的田尔耕和许显纯心中一惊。

“陈德润,这位大太监的尿性他二人是清楚得很”。

“陛下今夜如此震怒,那就说明陈德润这厮可能调戏后宫某位娘娘,事情败露后,被陛下知道了”。

“如此看来,刚才几人的担心是多余的”。

“既然如此,这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锦衣卫主要是负责皇宫安全不假,但锦衣卫只是负责前廷和外围安全,后宫是净军管辖之地,安不安全和自己二人有什么干系”?

陈德润,你好大的狗胆……

“陛下息怒,臣只是误入慈庆宫,还望陛下能明察秋毫”。

“呵呵,误入?……”。

“陈德润,你莫不是在把朕当三岁孩童糊弄?”

“朱由检被这无耻之徒给气笑了:开口道,你是说懿安皇后,朕的亲皇嫂在诬陷你,诽谤你?还是说她在欺骗朕”?

“望陛下明察,可能是真有人在诽谤臣,陈德润跪在地上哀求着”……

“魏忠贤在一旁低声帮腔道:陛下,这其中或许……”。

“嘭……”。

“朱由检一脚把魏忠贤踢倒在地”。

“暴呵道:老狗,你还没听明白事情原委吗,你难道真不知懿安皇后是何人?她是张嫣,张嫣是谁,是以故熹宗的遗孀,遗孀……你和我大哥的关系,还要我在给你温习一遍吗,他生前你做的事有他管着,但他死后,这家,就是我来管”?

“魏忠贤你扪心自问,你如此想替陈德润开脱,真就对得起我大哥生前对你的百般信任”?

“啊……”。

“朱由检怒火中烧的盯着魏忠贤看,而后者只能羞愧的低下头颅。”

“然后开口道:陛下,臣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