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栾被看的头皮发麻，心底对师尊只能吐槽。

但看向大长老还是如实交代了夜云澈就是夜云清，还是女子。

大长老眼睛瞪大，瞬间觉得自己这几天都没看出是个女子。

“管她男子女子，老夫帮了她这么大个忙，肯定是来拜老夫为师的。”

大长老也不管众人看向他得目光，直直挑衅的望着南雅。

众人也不敢告诉他，弟子已经被南雅截胡了得事情，南雅更是不搭理他，她就等着看这老头知道事情后捶胸顿足的样子。

“咦，这么大阵仗，都在等我吗。”

夜云清走进藏剑阁，说完这句，便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也不顾众人的眼光，她现在只想休息。

大长老受了伤，只能坐着轮椅，被弟子推到夜云清面前“小妮子，拜我为师，好处管够。”

夜云清看着是大长老，调皮的一笑“大长老，你被截胡了，南雅师尊已经让我拜她为师。”

大长老急了“这不是还没拜师吗，有机会有机会，你现在就可以拜了。”

这么好的苗子，大长老不愿让南雅得到，本来自己手底下的弟子就被南雅的弟子压了一头。

“小丫头，现在你是选南雅还是无渊博。”

见气氛有点尴尬，站在南雅身边的中年男人便出声询问，云栾想夜云清传音道“这是我无渊宫宫主，也是咱们这一脉的师兄。”

看了看无渊博，又看了看南雅，一个老弱病，一个美强强。

明眼人怎么看都能选的出来吧，倒不是嫌弃大长老，夜云清只是想找个强一点的师傅，好学到本领，争取找到回家的路。

“我选南雅师尊。”

“什么！你选南雅！”

大长老的声音穿透了大殿，外面的弟子都在纳闷，怎么大长老声音大成这样。

南雅看似面无表情，但是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看到嘴角若有若无的上扬。

“拜师仪式起，敬茶。”

夜云清跪在南雅身前，恭敬的递上茶杯然后大声道“师尊请喝茶。”

南雅见状并没有急于接过，而且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问道“为师有两问。”

“一、何为善恶，二、对善恶的态度。”

夜云清没有想到南雅会问问题，想到自己前世经历的一切，便沉声道“那云清也有两个问题问师尊。”

南雅眯了眯眼，有意思的丫头。

“师尊，善恶是由谁来断定，实力还是道德。”

“又或者我们眼睛看到的就真的是真实的善或者恶吗。”

“我救了一个乞丐那是善，可我杀了乞丐那也是善，可在别人眼里，救乞丐那是恶，杀乞丐它也是恶，这个又如何判定。”

南雅看着下面侃侃而谈的女子，心里很是开心，修行本就残酷，与天地争夺，与旁人争夺，一时心软只会让自己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