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在我独立生活后,我自己学会了做美食让自己大饱口福。就在大前年,我还亲自给爸爸做过一次酱香鱼呢!当时我把刺都给他挑干净了,然后放到他碗里,看着他大快朵颐吃鱼的样子我感觉又陌生又神奇,我记得,我爸不太爱吃鱼。但他并没说我做的鱼不好吃。反而很喜欢的样子,让我很开心。还记得我小的时候,有一次爸爸到奶奶家看我,那是我认为的。其实他是去奶奶家吃饭,那天奶奶家来了很多人,全是一家人,可我总感觉自己哪里怪怪的,说不出是因为好久没见爸爸了还是因为人多太热闹,反正就只有我很格格不入的样子让爸爸很为难。那天奶奶家一大桌子好吃的菜,其中就有一条鱼,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鱼,我爸爸就招呼我,叫我看桌子上躺着的鱼,我吓得不敢动,再加上本来就倔着性子生气,就把爸爸又给逗笑了,全家人看出了什么,又是抱我又是哄我的,还有假装打我屁股的,说我太粘人什么的说给我父亲听,一开始父亲还笑着听她们说,后来可能是话音不对劲,我就记得爸爸在饭桌上就甩了筷子,跟旁边的长辈吵了起来,可能是有关教育我的事儿没说对付。当时那盘鱼就在父亲面前,他一摔筷子,那条鱼差点儿飞起来,我在他对面的奶奶怀里坐着,一开始因为看到他们大人争吵还差点儿吓的哭出来,但奶奶小声警告我不许哭,哭出来不给吃饭的话后我就使劲忍着,但一抬头看到爸爸面前的盘子,只能偷偷的笑出来,爸爸一看我笑了也没忍住,跟着我一块儿勉强的笑了。后来我们继续吃饭,我就看见爸爸在我对面双手拿着筷子,眼睛对着桌子上的菜看来看去,根本不吃,但他绝对是故意的挑菜来着,姑姑见状,直接就说:“你这么逗你家孩子,她不粘你才怪!要是我,我也粘,恨不得粘你身上不下来!”,语气中还是刚刚的责怪声儿,随后便夹起了一块鱼肉放在我父亲的碗里,爸爸当机立断的说,我不爱吃鱼肉,拒绝了姑姑变相的心疼。随后又是一顿七嘴八舌的话语充斥了当时那场面的氛围,我当时原地变成了空气。再后来,我明白了尊卑有序,有理有据,是家里人共同经营的话题。
我喜欢目视别人的眼睛,但不是直勾勾的看,是有种传达的含义在里面,不是看着对方眨眨眼让对方猜我在想什么,就是直视别人的眼睛告诉他们我的情绪真实呈现在眼睛里一类的幼稚行为,不过除了我父亲,我感觉其他人好像都看不懂我的眼神儿,如果我不加以解释,可能还会被他们误解成我闲的没的干什么的。我还喜欢看毛驴眨眼睛,偷偷跑去后山一户人家,专门看毛驴眨眼睛,盯着看半个小时都不觉得累。我一言不发的看着毛驴,毛驴一开始也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只要我一离开毛驴的视线它就叫起来,我挺害怕它叫出声的,它那驴叫声儿比它那双大眼睛吓人多了,我总感觉它好像很痛苦所以才叫的那么大声儿,我还把这想法告诉了我父亲,父亲知道我的长大后决定不会带我去看驴,但我时不时的还是会有想要跑过去的冲动,所以有一次毛驴一叫我爸就知道我又偷偷跑去逗驴了,语气严肃的嘱咐我别再过去招惹那驴叫,因为声音确实响彻山谷。而且父亲也认同了我的说法,那声音,听起来,好痛啊。后来那户人家里的人也对我逗驴的行为表示非常不满,有一次还嚷了我,但那时我好像听不懂别人话,只知道那户人家的老头儿挥着手让我离驴远点儿,嘟嘟嘟嘟又说了一些什么,我说我听不懂,结果他家里人就在门口笑话他跟个小孩子讲话讲不明白什么的,后来我父亲跑来接我,笑着给我解释他们说的内容,我也不明所以的笑了,父亲还给他们道了歉,说我太小,正是喜欢乱跑的年龄什么的,我当时除了父亲说的话能听懂,其他人说什么都听着像念经一样叽里咕噜的听不仔细。只有那驴叫,我听的真真的。尤其是在我第一次认真看它的眼睛时,父亲在我身后抱着我,双手把我举高高,让我用最近的距离对视驴的眼睛,那次,驴也叫了,只不过父亲抢先它一步,把我的耳朵用他那双大手用力地捂住了,我当时感觉密不透风,听不见任何声音,全世界都安静了,只有驴子露着洁白的大牙张着大大的嘴巴对我点头的画面,我一动不动的看着驴,听不见外界声音,但驴没叫一会儿就又闭上了嘴巴。直到父亲松开了那双疼爱我的手,我才听见了驴的呜鸣声,随即父亲把我使劲的搂在了怀里,同时快步抱着我逃离了那个地方,我很被动的问父亲,发生了什么,父亲就大笑,说驴看见我们俩在看它,可能吓到它了,所以叫了起来,怕被它家主人责怪,所以赶紧跑。虽然我并没有被驴叫声吓到,但那次爸爸的耳朵没有人保护,结结实实的感受到了近距离突如其来的吼叫声儿,记得那次回家的路上,爸爸把我从怀里放下,拉起我手时,不经意似的呼噜他自己的耳朵,还念叨了一句,声音真大,我那时就感觉太好玩儿了!还要去!那次我的父亲笑的特别肆无忌怠,加深了我对快乐的认知。对的,是父亲带我偷偷跑去后山看驴眼睛的。我其实根本看不出什么,除了感觉驴眼睛像我父亲一样温柔以外。
上学那会儿,我记得我的班主任说我有恋父情结,我不知道她怎么会说出这句话,当时一脸懵,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她穿越了,看了我写的这篇故事中的一个桥段。我不觉得自己有多缺爱,只是有点儿倔犟而已。还有,我记事儿早,还有,我的快乐可能全来自父亲对我的疼爱。所以我确实有点儿一提及有关父亲的话题就表现出一副很乖巧可爱的样子,不在父亲身边儿的日子,我可能也不算那么离谱的问题少年。还有就是我有时确实很幼稚。到目前为止,我的生活里除了父亲一直默默给予我一些精神支持以外让我可以接受,还有就是来自母亲的施压。再没有其他的一些琐事让我去在意了。我害怕的事儿在我的生活里一件接一件的发生,但并没有几件事儿是合乎常理的,前嘴可能刚提到的事儿,下一秒可能就发生了,没有夸张的成分在这句话里,所以我感觉自己至今都格格不入的状态是正常现象。我总是喜欢写日记,但一直保持写日记吧,又觉得枯燥乏味。后来就把写日记的习惯换改成了做手帐。花一笔不大不小的数额去购买一些自己看起来符合心情的素材贴纸,或是好看的胶条,或是好用的笔,还有纯白不带格子的本。写字对我来说真的有些木了。当我意识到自己的生活不可以那么平淡无奇时,就会花心思去制造一些小惊喜暖自己的新房。看着自己贴贴剪剪又摆摆的手帐,就跟看自己曾经写日记那般心情愉悦,也算是一种可以坚持下去的好毛病了。特别是当我拿起一卷胶带,构思图案并耐心又享受的拼贴时,时间都慢了下来。其实我不太喜欢玩儿手机,对眼睛特别有伤害,现在网络软件特别多,早几年前我用手机完全是出于工作,写写台词,拍拍照,还有就是跟同事开会来用,但有一年里,我确实玩了很久的网络游戏,刚开始接触网络的时候,身边的人还在用电脑微软温豆斯七系统。不像现在,只要有手机,到处都是大师。泛指很多内容。举个例子,用手机就可以拍出电影一样的视频短片。几年前网络上流行各种短视频平台软件,我即使那么喜欢看电影也没有接触过什么某音,某手一类的软件,讲真,我觉得那软件太闹腾。我还是从同事那里知道的,她还给我推荐让我下载看看,说什么上面五花八门的人才,什么内容都有,我直接拒绝了。那阵子,走在大街上都能听见有人在刷某音视频,现在也有好多短视频内容结尾蹦出某音广告语,还有那个某手也是,就节奏特快,突然蹦出来一句清晰的广告语,视频内容也是吓人倒怪的样子。那段时间开始我就感觉自己跟别人又拉开了一些距离。于是慢慢的,只要身边儿有人在刷抖音视频,我便会默默的远离,感觉心率不在一个节奏点儿上,沟通起来很累的。都说什么要适应社会,我才刚接触社会,就有种被拒之门外的错觉。就跟17岁上学那会儿感受似的,刚开学没多久,前任班长就被老师替换成了我一样,全班都开始远离我,让我有种实在的无力感。我特别不喜欢这种感觉,一有这种被外界带来的被在意感时,内心总是起波澜。我不能一直这样被外界牵动而被迫自己坚持一些不可预知的事物并像写作业一样完成它而骄傲自满。不是没试过,做起来很难,很累。因为父亲的看似无心教育使我懂得自己给自己立目标,并且尽力去完成它是一件非常值得做的事儿。就好比自己哄自己开心,然后把自己逗笑,直到捧腹大笑那样,不夸张的说也需要动脑筋,不是那么简单。
今天安装空调的师傅如约上门,见面后让我感觉格外亲切,我住的地方已经很久没有人登门做客了,其实也没住多久,只有一年半的时间。刚开始租了半年都没入住过,那时还在外面做工作。天气越来越热,我这傻待着心情又燥,浑身不自在,一冲动买了台空调。两名安装师傅手脚麻利的做着工,我在旁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们聊着日常,然后不出意料的我又陷入了沉默。在然后就是安装师傅主动跟我聊日常,我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他,不知怎么的,感觉现在见到人,浑身有种轻微的颤抖状态,控制不住的激动,一开始特别开心,过不了五分钟,就像个精神病人一样沉默不语,很明显的症状了,心脏也加速跳个没完。刚才的激动转瞬就变成了惨白的脸。昨晚也没睡踏实,轻微的失眠,吃了两粒褪黑素助眠药都不管用。这会儿功夫我练习了两遍吉他和弦简谱,感觉自己特别百忙。又想我爸了,其实本想把空调安装到家里面去的,但他不在家,去外地玩儿了,所以我决定先用一阵子。我买东西之前都会考虑买完之后自己能用多久,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还能不能转交给我爸用,平时吃喝方面能省则省,就这么保持了数十年。从我18岁成人后,基本没花过大钱,从14岁开始攒钱,也没数过自己攒过多少,反正手里有钱够花。一开始放在抽屉里,后来就忘了跑哪儿去了,可能是我妈拿走了。我妈在花钱方面对我是放心的就够了。步入青春期那几年我糊里糊涂的一直把心思放在制作动画电影写台词编剧什么的业余爱好上面,有些年我确实制作了不少内容,网上也有,但基本除了我知道是我自己的作品以外没别人清楚,我也不爱跟别人提及这些事儿,感觉里面学问太多,跟别人聊这些事儿就像站在街上跟不太熟悉的人聊国家大事儿一样,并不贯口,时间久了就有一种,只要自己可以欣赏就够了的心理。反正脑子用坏了跟我这些爱好有直接的关系。一开始我把目标设定为只要能出作品,就算成功,到后来,我发现同行的人都在挣钱,只有我在玩儿。再往深了说,我感觉除了我不是专业的,其他人都比我专业。脑子里的东西特别多,总得找人去倾诉,先前也跟知名人士交流过,合作过,都是免费的。因为我真觉得有人能听我的意见就已经够能证明我是有料的了,没必要再深一层的去用自己不专业的学识交换金钱什么的,毕竟我一个女孩子,脚站不稳,没有靠山,没有那么顺畅的人脉关系,我能跟人家有名的导演也好,编剧也好,监制也好,等等专业的人员交易的只有我单纯的构思,也确实有成功的作品问世。虽然至今为止,大家都知道我不敢卖才挣钱,但也是有一部分人愿意参考我的建议和作品去进行加工的,那段时间我整个人都是亢奋的,因为热爱,所以执着过。我也谦虚过,也包容过,礼让过,也挑过大梁。我感觉自己从14岁设定目标后,朝着目标靠近这么多年,已经创建了属于自己的影视帝国。至今我仍然喜欢看那些评价特别高的电影作品,里面多多少少有我参与的证据存在着,但我也清楚,不能一直沉浸在骄傲中原地挂机。我试着转换生活方式和思路,让自己把那些事情全部抛诸脑后,就像从未拥有那样,像一个路人,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观看着,倾听着,了解着。我确实太要强了,但做过了很多大事情后,我觉得要强是人性的弱点。于是慢慢调整,让自己感觉像个窝囊废似的其实也算是中和的效果了。当我决定不再继续这么操劳的时候,我最后一次去摄影基地,就我一个站的最直一看就很高的女子,指挥着百十来号人的时候,我真有些力不从心,可以这么说,得不偿失的挫败感,相由然心生。那一次我是去告别的,但那些人都不知道,我也没多说。现场的工作人员还跟我打趣道:“你看看这个女的,怎么看都不像群演。”我就嘿嘿的笑,逗的大伙都笑出了声儿。我觉得自己混在一群男人堆儿里不出风头不拔尖真的说不过去,以至于最后我被某些演员撞见,他们都大大方方的跟我开玩笑,我觉得自己也够意思了。现在想想,我可能在他们眼中是个会逃跑的钉子。我也挺难为情的。
我梦想是当导演,但浅浅接触到这个圈子我都觉得这个梦自己回家做可以,逞强能撑多久,用手指头可以算出来。不过我确实感受了好几圈做导演的权力和风头。我知道女孩子做导演,不太能跟男导演比较,但这个圈就是这样,动不动就比,什么都比,我没钱没势力的,全凭着多年坚持累积出来的人脉和才力,费尽心思的去跟别人沟通,指挥演员其实并没有花费我太多精力,胆子大,有责任心,肯担当,有创新精神,心思缜密,话少人狠还勤快肯干,是我这些年来赢回来的标签。还有好多形容我的话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说的,听起来招笑。
我干到后来心软了,因为自己都能感觉工作人员们的压力,我可能太想赢,我可能太明显了,自己知道他们都是因为我的要求太高而倍感压力和打击。认真起来需要一个挑梁子的人去指挥也好,交流也好,传达也罢,那个人必须是导演那个位置的人要干的事儿,我还要谨慎,尊重,有礼貌的去跟他们交涉,我要真的有钱,大把甩人脸上都不会觉得有损失,我也不至于那么谦虚有礼,全是公平交易,这点事儿并不算什么。但确实到我这儿只能宠着他们。毕竟我站的还没那么高。现在偶尔会看到网上有些摄影师拍的日常工作状态,挺感慨,那么勤恳,那么卑微的追求,除了能挣钱,还有什么?我呢?不想着挣钱,一心想着要好看,要不一样!要成功!自己累的不行,还要去考虑着身边儿人的状态,我真的在养人吗?我天,想到这些问题,我都觉得一百块钱买不来快乐这句话有多少层含义在里面是多实际的心里话啊!有人跟我,我不觉得惊讶,跟着我像我讨要物质的也有,讨要名声的也有,更甚者讨要生活!还是一句平常话,什么人都有,更何况,我确实在这个行当里鬼混。这些内容我也不太敢跟别人提,生怕自己一个话音儿未落,工作人员那边儿就又这不干那不行的,特别恶心人。开始看见我他们都不太敢议论,到后来都反了天了,不把我当回事了,难道是我不给他们发钱他们有意见了,我没事儿就这么安慰自己。心软也是有原因的,对不对,搞什么事情要先有道理。没有谁愿意跟着一个只会张嘴巴的大傻子鬼混。
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打拼,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是影视圈里,美女如云,根本就不是说靠运气就能站稳脚跟的,我把自己的性别放在一旁。说实话,认识一群美女,也是需要胆量的。她们也都是社会中比较优秀的存在。一个个儿都挺善于表达,还有为了证明自己心甘情愿的付出努力的劲头儿真的特别让我在意,我必须谨慎小心的跟她们打交道,生怕一个不小心变成行业里的人贩子,我越想靠近上游圈子,越有这种担心。有一个演员就被我不小心弄丢过,虽然后来人家大红大紫了,但我担心的肯定是人家现实生活问题,但凡后面听说有关她们感情生活的事儿我就心疼不已。但我无能为力。过度的在意就是这样的结果。当然,我也只能担心和心疼,其他的我也管不了。有的男孩子也在圈子里陷入舆论压力,我也是心疼。但仍旧是只能在一旁悄悄的鼓励,并不能起到什么实际的作用,把这个话题铺展开一讲,就能证明我的心到底有多软。我可能在完成梦想的同时,也在学习一些社会规则。但学到手了以后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处。除了让我行事不便以外,没有什么可以炫耀的。我还在工作时,确实一有时间就跟他们讲一些人生道理,我一个小屁孩儿,滔滔不绝的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甚至比自己实际年龄大不少的人谈天讲道理的场面,一提起来自己都会有种确实有一些效益在里面的感受。我特别喜欢跟那些有礼貌又成熟的人谈天儿,不过机会没多少,一是我没时间,二是人家很忙,就算在一起聊有趣的圈门话题最后的话语终结者绝对不是我,也不会因为聊天而陷入尴尬,这便是有效的沟通。有时为了缓解大家的疲劳期,我特意嘱咐他们多听音乐,把自己放松下来,不要入戏太深是我唯一的恳求。有些演员为了跟我沟通,那可真是五花八门的方法。逗我笑成为了他们平时的习惯。我为他们骄傲,自豪,同时更加深了我对自己工作内容的肯定。跟人合作最长时间的可能就是拍连续剧的日子了,虽然时间也很短,但默契已经到达了顶峰。一个眼神儿,人家就知道该怎么做,而且非常符合我的心,一聊这段故事,我就高兴,总是回忆起那时跟好多人在一起度过的欢乐时光。而且每次一想到这里,我就特别自豪的跟我爸讲我到底活的有多精彩!然后他老人家也只是笑笑,可我明白,他也为我的努力感到高兴。有的干就好,是我和父亲一直以来共同默认的话题。在摄影基地偷偷拍给我家人看的现场,拿回去给他们看,把大家都看的开心了,说明我没白浪费心思。我也特别庆幸家人没有一个追问我工资的事儿,除了我爷。我爷年轻时是做会计的,年轻时可风光了,家里的主要财源全部来自于爷爷辛苦的付出得来的。我小时候也粘过他。那时他老人家48岁左右我记得,刚退休不久,可我那时以为他为了照顾我,把工作辞了,奶奶也是这么骗我的。然后我就特别心疼爷爷,假模假样的靠近他,总是一有机会就扑过去,想让他宠我,可惜啊,他老人家跟我爸爸还是区别挺大的,我一次都没得逞过,不是被他一嗓子吼住就是被他打发去买零嘴,反正没被他搂在怀里过。不过他在我发烧的时候送我去医院,回来时的路上背起过我,我趴在后背上特别舒服!还嘱咐我不让我说出去。我不明白,回家就告诉了奶奶,结果他们俩因为背我这件事儿大吵一架,从那以后我就很少有机会靠近爷爷的后背了。记得有一次,爷爷刚从外面溜达完进大门,刚见他走到院子中间,转手见他去拿掃锄,我听奶奶在旁边喊了一句快躲开,别让你爷把你扫出门去,我一个健步,直接搂着爷爷的一条腿,整个人跟个知了似的一动不动随着着爷爷的步伐起伏,爷爷跟没看见我似的,自顾自的扫着院里的土,嘴里还跟奶奶念叨着什么,没一会儿功夫就放下了掃锄,低头看着双手搂在他腿上,屁股坐在他脚上的我,盯着又看了几秒,紧接着就吼了句,你躲我远点儿!我这才不依不舍的放手离开。家人互动时确实充满了惊喜。我很想念他们,因为我好久没有跟他们在一起好好沟通了。我感觉自己好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