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州,丰年村,是位于整条秀江河的中游,整个村子世代依赖在秀江河捕鱼为生。
江面此刻正飘荡着一条小船随着波浪起伏不定,一老一少正在撒网捕鱼,老头名叫老于头,看着六十多岁的年纪,背部佝偻,但是手上动作特别干练,腰部扭转用力间一张巨大的渔网就向江面覆盖而去。
“二狗,别整天想着出去闯荡江湖,家里可就只剩你一根独苗了,你爹当年就是因为加入了江湖帮派给人当打手,被仇家给活活砍死,你娘为此已经抑郁而终,难道你还要走你爹的老路吗?”老人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家孙子。
“知道了,知道了,爷爷,每天你都要唠叨几遍,你没说烦我还听烦了呢。”二狗一脸敷衍的回应着。
二狗如今十七岁,一脸稚气,眼睛明亮,看着机灵聪慧,从小就在父亲的影响下想外出闯荡江湖但是随着父母双亡,爷爷年纪也大了,他不想爷爷晚年落得个孤苦无依,无人照顾只能压制内心的想法。
“快看,爷爷,那里是不是一个人。”二狗一脸惊恐指向一旁的芦苇荡正有一个脸色惨白的年轻人仰面飘在江面。
“快,划过去看看。”爷孙俩快速滑动着船桨把那人拉上去。
看着这人蓬头垢面,脸色惨白,衣物上还残留着乌黑色的血迹,胸口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正是被追杀跳崖逃生的许莫悲,那天从百丈高的山崖跳下用丹田里最后一丝内力护住心脉后就被巨大的冲击力冲昏,令他昏迷至今。
老于头手指在许莫悲鼻子一探,发现还有鼻息。
“他还活着,这人一看就是被江湖追杀逃亡至此,我看还是把他放在岸上让他自生自灭吧”老于头被自家儿子的遭遇影响后已经非常惧怕一切关于江湖上的人和事,他不想为此惹上麻烦。
“爷爷,这人生命垂危,如果把他丢下肯定会死的。”
“二狗,难道你忘了你爹是怎么死的吗,不要跟江湖上的人有任何瓜葛不然将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老于头满脸怒色对着二狗。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们不能见死不救,要不这样爷爷我们把他放在山上,搭个遮雨的草棚这样就没人发现了。”老于头看着二狗一脸倔气随后摇头叹气着
“只好如此了,不过我们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
说着爷孙俩把船划到无人偏僻处,抬着许莫悲向上山走去,在搭完草棚,简单的为许莫悲处理了下伤口后,直到傍晚两人才回到家中。
“这人伤口修复简直匪夷所思,给他敷了点草药,呼吸都平稳了,我看在修养个半个月这人就无大碍了。”老于头一脸惊叹,他只是在山上采了点治创伤的草药给许莫悲敷上就效果如此显著,让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行当应该去当治病医人的郎中了。
“爷爷,我看这人应该是个绝世高手,不然受了这么严重的贯穿伤,普通人早死了。”二狗在旁应声回答。
“算了,这段时间你多往山上去看看,多加照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