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还记得,陛下出生时皇宫内外被一层紫气所环绕,陛下一出生就起了狂风暴雨。虽说先帝宠爱锦太妃,当时一度认为这是祥瑞之兆。可是陛下先后克死了三个奶妈,在太学又克死了数个皇子……”
“呵”顾锦萧轻笑一声。
“啊,陛下,臣妄言了!望陛下恕罪!”右相虽嘴上这么说,可那膝盖是弯都不弯一下呢,站的跟个松柏似的,脸上还带着笑意,一副赖皮模样。显然是没把顾锦萧看在眼里。
“哪里哪里,右相说的甚好,既然朕不适合当这个皇帝,那这皇位让于你坐可好?”
“臣不敢!”右相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心想这次玩的大了,这顾锦萧好歹也是杀兄弑父爬上皇位的,把这皇位看的比他的命还重要。若是还未帮先帝报仇就把自己交代在这了咋办?
“哼,好一个不敢,朕看你什么都敢,欺君罔上结党营私,现在又在朕的面前说朕不适合当皇帝,是朕害的我国灾情频发,是朕克死了自己的奶娘和兄弟!”
“陛下,臣再也不敢了,陛下恕罪啊!臣这就带上妻小告老还乡,以后再也不插足朝政之事。”右相心里明白,自己话虽是这么说,但朝上正是用人之际,如果他走了,那些前朝旧臣们也不会服顾锦萧,谁会追随这样一个皇帝呢?恐怕那些前朝旧臣生怕皇帝把他们杀了,纷纷会效仿自己,告老还乡。
其实顾锦萧也就是吓吓他,杀杀他的气焰,现在赶右相走还不是时候。
“右相藐视皇威,殿前失仪,有违右相之德,兹革去右相之位,罚俸禄一年。退朝!”顾锦萧紫袍一挥,潇洒离去。此时的他心中暗想,先把他官位给降了,再把他俸禄给罚了,这样他就没钱没权了,嘿嘿嘿,我可真聪明。
下朝后,右相找到他的宝贝儿子兴冲冲的说:“吾儿甚是聪明,推测的一点也不差,今天爹在朝堂上故意激怒顾锦萧,他果然不敢对咱下手。只是降了爹的官,罚了一年俸禄罢了。”
范明诀双眼的瞳孔缩成了两个小点。
“什么!爹,你不是,你,你真去试了?”范明诀不可置信的大叫。
“不是你给爹说不信可以去试试吗?”
“我,我那,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完全相信我的推断。我推断顾锦萧一时半会儿不敢对咱下手,为了让你更信服我所说的话,才说你不信可以去试试。而不是真的让你去试试。”
“我勒个大唐盛世哎,爹,咱现在没有了右相的权力,还被罚了一年的俸禄。你平时又两袖清风廉洁自好一点存款都没有,咱只能去喝西北风了,55!”
“咱现在又没钱又没权的,别提给先帝的复仇大业了,我们父子日子都过不下去了。”范明诀痛心疾首的说。
“唉呀,吾儿莫慌。不就是钱吗,你爹爹我还是存了一些的。就在城郊的一块荒地里,爹埋了好多好多东西,够咱爷俩过一年了。”
“看不出来呀爹,你还留了一手,你埋的什么呀?”范明诀又打起了精神。
“嘘,你可别告诉别人。”右相压低了声音说。
“爹爹埋了两筐……”
“啊?不是吧爹!你怎么想到埋那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