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找什么呢?”
“沙虫在哪?”
一旁的男人,手臂纹着树枝,脸上贴着纱布,他就是勃日列夫,还在呵呵笑着。
看着是个阳光的人,他对着彼得列夫敬礼。
“您好啊,长官!”
“诶,您也好啊,大长官!”
这家伙浮夸的鞠躬让人忍俊不禁。
“这小子管着商队,一直都这幅样子,别跟他客气。”
不过彼得留夫却难掩笑意。
勃日列夫眼睛一转,他从地上随意捡起一根棍子,对着沈铭比划着。
“长官,您就是斯科特吗?”
沈铭点点头,结果那家伙凑近闻了闻他,还露出一副“我懂”的样子。
“啧啧啧,斯科特长官,你想知道沙虫的故事?”
“两个男人走进酒馆,一个男人脱下裤子,对着酒吧女郎非礼。”
“您猜怎么着,警察非但没有惩罚那家伙,还给女人一巴掌,说他是个欺负工人阶级的家伙!”
“他还笑着把另一个男人裤子脱了,对他说着‘齐夫卡,你这混蛋,没有蛋的家伙!’,女人怎么会是他非礼的呢?”
“还亲切喊着他是个伟大的矿工!不能欺负这位工人阶级!”
“因为他那活就是个没蛋的长虫,在沙子地面上只配钻孔,这就是沙虫。”
沈铭满头黑线,撇开头去。
(妈的,旧时代笑话,被他摆了一道。)
“你就是靠这玩意在废土赚钱的吗,勃日列夫,你个男鸭!”
勃日列夫却跳似的跑到后面喊着:
“哦不不不,斯科特长官,我们就是从女人那赚点钱的。”
绿城居住的女性都是有点底蕴的,身上多余的钱财用来攀比,或是追求更好的“美丽”,这是旧时代和废土都没变过的话题。
合着这“沙虫”,是做女人生意的啊...
彼得留夫停下了这场闹剧,附耳说道:
“只有绿城才让彼得留夫去的,这小子会讨女人的欢心。”
脸夫人手底下竟是奇怪的家伙。
“哈哈,西尔贡戈尔斯克大剧院,我美丽的家,我后天还会来的!”
勃日列夫是知道名字的?
沈铭才发现这小子身上还带着一根管子。
“这是...小号?”
“他是我们这的小号手,最欢快的那个家伙。”
彼得留夫捂住了口鼻,也递给沈铭一个布条。
沈铭学着捂住口鼻,在一段小号轻快的声音中,巨大的身影从土里钻出,一下子吃掉了地上那堆虫子尸体。
将那些普通人撞得七荤八素,身上犹如岩石一样的躯壳被挖了一个个空槽,上面固定着板子遮挡着。
这些对这几十米长的大家伙来说,甚至不算伤口!
“嚯嚯,我的宝贝儿!”
勃日列夫被这沙虫舔舐着脸蛋,哦,那恶心的粘液差点沾到他身上了,他却不以然。
大家伙吃了个饱,清洁者还爬起来带着人清理它圆孔形嘴巴里,那些残留在锋锐锯齿上的碎屑。
“哦,别吃他,不要吃掉他...好宝贝,我的米莎。”
这沙虫的眼睛竟然是从嘴巴深处伸出来的一根触须!
还在上面提溜提溜转着,这家伙可能不是那么...蠢笨的生物。
空槽被他们放入货物,板子固定后就成了一个个货箱。
“长官,我先走了,咱们两天后见!”
真是来也匆去也匆匆,满天黄沙飘过,沈铭还在擦着脸上的灰尘,那家伙真是好一个破坏者。
地上那个大洞很快就被他们又填上去了。
“沙虫因为带着东西,在地面爬行速度要比地下慢很多,所以要比我们提前一天出行。”
彼得留夫不知道从哪又掏出一根卷烟,在那吐着烟雾。
“斯科特,好好睡一觉吧,这一周会有的忙了。”
沈铭对明天第一次出行废土行商还是有点期待的。
“嘿,这还不算太糟嘛,彼得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