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可能，寂灭时代不是大部队人都死了……

对啊，师父他们不就是寂灭时代活下来的人吗？

“是吗？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天帝魂魄的气息，也许，他有什么特别的吧，被天帝发现抓过来了。”

不是，这鬼将属狗的吧？这也能感受到？

“倒是有这个可能，我也能感觉到林外屿的一些不对，他将我来之前所在的地方称为梦境，梦境就是，幻想中的地方，就是……一些时候休息可能会到达的地方。”

“不用说这个，我懂，你直接说你感觉他哪里不对就好了。”

“他感觉现实是梦境，那就说明他一定见过比现实更像现实的梦境，那现实究竟该叫做梦境还是现实？梦境又怎么说？”

“你是说，他不是林外屿？只是拥有了林外屿的躯壳？”

“不，他绝对是林外屿，如果他不是林外屿，那林外屿本身又怎么可能在失去躯壳后活着？那就更不会有后来的人格分裂病症，他的那份迷茫也有些怪异，明明是他最应该探求的事，他却满不在乎，只是当成了一种心理问题。”

废话，我自己编造出来的东西我当然不在乎了，又不是真的。

“怪哉。”

鬼将好像也不执着于牧离对我说了什么这个问题，转身离开，不过，却是向我所在的房间走来。

我艹，你丫要不要这么精准，四个方向就非得追着我？就算减去你丫来的方向也足有三个。

等等，如果说鬼将就是为了追我呢？我可不相信我离开时鬼将没有看到我，加上鬼将一直了解牧离对我说了什么，鬼将想代替我的世界中的牧离！

潜意识，如果鬼将发现我偷听了他和另一个人的对话我会不会更危险？

理论上讲，不会，鬼将只会通过其他方式出其不意的替代某个人，如果让你有危险，那就无法替代你认知中的某个人，鬼将的身份就没办法获得了。

那，如果鬼将变成我了呢？就是替代了其他人世界里的我，然后我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只是别人的世界里不会存在你，不过不用担心，鬼将有身份后会完全按照身份原主的行为习惯做事，一直到死亡，别人不会有危险。

“林，外，屿？你怎么，会在这里。”

鬼将已经越过了门，来到了我身旁。

“又，又见面了，好巧啊，我不是走远了吗？鬼打墙，一定是鬼打墙。”

那我的世界中的那个人呢？我不存在，但是那个人又一定是我认识，甚至熟知的人，我总不可能因为别人看不到我就跟人断绝关系吧？

那倒也不至于，只是不认识你了而已，你可以用新的身份重新认识他，不过，如果你林外屿的身份对于别人来说很重要的话，你们的关系可能就再也无法回到最好的状态了。

“有人？林外屿？”

牧离疑惑的声音传来。

不好，完蛋，忘了还有一个了。

“你不认识？”

鬼将似乎也开始疑惑，语气中带着不确定。

“我应该认识？”

牧离缓缓走过门，看到我的一瞬间，牧离陷入了呆滞。

“你真的是林外屿？”

牧离震惊的道。

“我，是还是不是呢？”

潜意识，发挥点作用啊，牧离眼里那鬼将到底是不是我？如果不是我，那鬼将变成谁了，如果是我，那我在牧离眼里变成谁了？

“他是啊，没毛病啊？”

鬼将看着牧离道。

“他是林外屿？”

牧离不确定的道。

“对啊，我是林外屿。”

我回道。

“那你是谁？”

牧离对着鬼将问道。

“我是鬼将啊。”

鬼将回道。

“你现在的身份是谁？”

牧离问道。

“就是鬼将啊。”

鬼将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