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归扶住后退的沈星光,看清来人后惊讶出声:“且浪瓮前辈!?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就在这时,门外一大群府衙官兵手持长枪冲进来,纷纷向且浪瓮跪下行礼。
“见过府司大人,我等来迟了,还望府司大人恕罪。”
一个白面青年手持长剑,跪在且浪瓮面前说道。
伍归有些疑惑,赤峰城府司他是认识的,而且这白面青年就是府司大人的亲卫,怎么他会叫这邋遢男人府司。
一旁的沈星光也认出了这邋遢男人,一脸不忿的看着他。
“大胆刁民,竟然当众伤人,还敢冲撞府司大人,真是该死。来人啊!给我拿下。”白面青年命令着手下道。
“慢着,我与这两位小友有事要谈,你等且先行离开。”且浪瓮开口阻拦道。
“不行,你们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应该赶紧把他们抓起来,严刑拷打,并赔偿我的耳朵。”
从地上爬起来的汉子一手捂着耳根处,大声叫嚷着。
“对,还要赔偿我店内这些桌椅碗筷的损失费,还有她刚才打我的那巴掌也应该让我打回去。”
一旁的老鸨也随即出声索要赔偿。
“对,不能这么放过他们,应该把他们抓起来,让他们长长教训。”
瘦子见有府衙的人镇场子,也大胆起来附和。
旁边看热闹的人也不嫌事大,都要求惩戒伍归二人。顿时,场面有些哄闹。
“大人,抓人吧!”白面青年也请求道。
且浪瓮没吭声,只是眼睛不停在伍归身上打量着。
“府衙难道如此是非不分嘛?他们言语调戏在前先,我不过是出手教训,让他们长长记性,要抓也应该是抓他们。抓我,是何意思?。”
“事到如今你还敢抵赖,一个青楼女子,老子让你陪酒那是看得起你,你还不识好歹了。还敢割老子的耳朵,就应该就地诛杀,以儆效尤。”
“就是,都出来买了还喜欢装贞洁,真是恬不知耻。”
“都这样的,以后谁还敢来这青楼玩啊!依我看就应该挑断手筋和脚筋,然后再浸猪笼。”
………
一些后来的人听了这汉子的片面之词,也以为沈星光是这青楼女子,个个都帮汉子说话。
“你们别误会了,我们是在这住店的,她不是这楼里的姑娘。”伍归解释道。
伍归这话说出来,自己都有些觉得离谱。果然不出所料,没一个人相信。
“谁会在这里住店,当我傻还是不懂事啊?”
“就是就是,来这里的不都是来找乐子的!谁会在这种地方住店。这种话说出来谁信啊!”
………
“老鸨,你倒是说句话啊!”伍归看到误会的人越来越多,催促着老鸨让她证明星光身份。
反倒是当事人沈星光却是从容不迫,静静的看戏。
众人目光都看向老鸨,老鸨有些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老鸨,你倒是说话呀!她不过就是一个妓女,你有什么不敢说的啊!”
“她就是个妓女,我之前还光顾过她呢!不得不说,那味道真是棒极了。”
一个又矬又矮的胖子吧唧着嘴说道,露出一副回味无穷的表情。
在场众人一脸羡慕看向他,随即在心中又升起万分嫉妒。
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被这种野猪给拱过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没错,我也点过。那一夜,我此生难忘。我还记得,她跟我说过,她家里有两个孩子要养活。我见她可怜,我还多给了些钱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