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们的模样,显然很久没有进食了……
为了保持他们的凶猛,饿一顿、鞭打一顿,积攒怒火是必要的。
不过这些从怨恨、诅咒和噩梦中诞生的生物,却围困着中间一个呼呼大睡、打着呼噜的男人。
一个黑曜石铁牢四周,散发着黑紫的古怪光亮,头顶上方的薄雾向下笼罩过来,像是一阵尘土滚滚入鼻腔般,中间的人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咳嗽几声。
随即被呛醒来的东疆野野马猛地坐起,就看见刘青松站在面前……
看来这不是双方第一次见面了,“哎呀,又是你啊,好兄弟!能不能先把我放出去?我可真不想参加什么拳皇赛,我对那个奖金没有任何兴趣。”
“只是有个老东西……似乎恶心了我一手。”
刘青松却是带有一股试探的想法,随即将自己的手掌,猛地向那边推动过去。
随即那条臂膀还未彻底触摸和围困野马的脖颈,就立即被一种刺痛感给惊走了。
手臂瞬时飞跳出去,落在地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残留一丝气息在飘动。
刘青松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感到一丝欢愉感,“真是有趣啊!没想到你已经强大到这个地步了,我对你施加的灵魂干涉和影响,竟然产生不了任何效果,这就是你这几天来的进步吗?”
东疆野马倒是看出来了,人脑不但和陈月生教授有不少的关系,恐怕刘青松也是这个环节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看来自己才是被耍得团团转的那个,但是东疆野马手搭在黑曜石上面,忍受着那股极致的灼烧疼痛。
随即猛地一扯之后,竟然直接将牢笼给撕开了,闯了出来。
黄鹂鸟感觉到一阵后怕,不可思议地盯视着东疆野马,在这个环境之中,所有的力量都会受到削弱,他刚才试了试锤击自己胸口的力道,痛感缩减了整整十之八九。
也就是说!在这里……他们跟普通人无异,根本就没有特别强悍的肌肉力量。
而在刘青松的灵魂压制和力量限制下,东疆野马竟然依旧可以单手撕开,这硬度堪比钢铁的黑曜石牢笼,更何况上面还有附加的阴暗诅咒。
一层又一层湿润的血黑油膏,在铁牢笼上面流淌……
然而东疆野马却是像撕开一块塑料板般,轻而易举地走出关押自己的牢笼。
随即野马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脖颈,“好吧!既然逃不掉,就只能硬上了,话说那个老东西给我身上压了多少钱?”
刘青松盘算了一下,冷笑一声,“那家伙吗?在你身上应该压了至少五毛钱吧。”
东疆野马嗯了一声,眼皮止不住地跳动,转过头死盯刘青松,“你是说……那老毕登这么不信任我,难道我看上去,像是会把他赔得一干二净的蠢货吗?”
然而这些却不是刘青松在意和关心的,他只是摊开手去,“不不不!他那老东西之前在我这里欠下一屁股债。”
“特殊用途的梦泡,以及支配钢铁兄弟会的技术费用,他也需要一并支付,所以才会欠下如此多的款项!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位大人还算是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