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站在山巅上的感觉。”老者缓缓的睁开眼，开口言道。

“还行。虽然景色不错，但风很大。”

“屁话！风不大那能叫山巅？别跟你哥一样，被风给吹死喽。”

“哼！再大的风都吹不死我。我不是我哥，我也不会成为我哥。从今往后，再无人可以成为我。”

“希望你说的不会是大话。在我们攻破皇宫的第二日，先帝的随侍太监与皇子的棺材就摆在了玄武门外。看样子，应该是守律人下的手。听说那姓谢的与先帝关系不浅。哼！守律人干起活来倒是干脆利落，一点情谊都不讲。”老者言罢，嘴角露出了一抹讥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士之滨，莫非王臣。可我的这个天下，也不过是国律的一次判断。如此一想，倒是让人有几分不甘。”

“臭小子，你可别想打国律的歪主意。国律乃秦国本之所在，动了它，你老祖宗怕不是得从坟里蹦出来给你一大嘴巴子。”

“老家伙，我不过是抱怨几句，你倒是当真了。大秦那么多代君王都不敢做的事情，我怎么敢。”

燕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我该去拜访拜访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守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