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远突然吼出这句话,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是个好苗子。”墨乐知缓缓收手。
“这好苗子会不会烧坏了?”江川行有些担忧。
墨乐知拂袖,一道青光落入沈知远身体之中,说道:“不打紧,死不了。”
“这孩子我会带入云崖,为他寻得一位好师父。”
墨乐知转身出了后院,江川行把沈知远抱进房间,也是紧忙小跑出去。
他可不敢让这位高冷师姐久等了。
大厅之中,师姐一人端坐在上座。严宽跟竹竿一样伫立在旁。江川行见没有白君怡的身影,心中松了一口气。
“坐。”墨乐知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虽然语气温和了不少,江川行感觉还是命令似的,立马一屁股坐在位置上。
江川行很懂事,立马给师姐茶杯中倒茶。
跟师姐坐在一起,江川行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很多。他便端起茶杯,想喝口茶暖暖身子。
“你身上有那女人的胭脂味。”墨乐知突然这一句话,差点把江川行吓死,手中的茶杯没端稳,咕噜噜滚落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
茶水四溢,流落在墨乐知大腿上。
江川行顺手想去抹干净,好在最后一丝理智让手悬在半空手停住了。
“只是今日早上,带这孩子过来时,跟他娘有些接触。”江川行汗颜,脑子飞速旋转:“沾上点胭脂水粉正常不过了。”
江川行镇定自若,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又给自己满上。
举杯,呷茶。
嘶嚯~嘶嚯~喝得挺大声。
“是嘛?”墨乐知咯咯冷笑。
冰冷刺骨的笑声,却异常清脆悦耳。
好听。
“我可在她身上嗅到了云崖功法的气息!”
咕噜噜……
江川行茶水杯直接滚在大腿上,滚烫的茶水侵入皮肤,让他跳了起来。
“你可知道……”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江川行委屈巴巴地低着头:“严宽跟我说了。”
墨乐知嘴巴微张,然后闭上,看着他的眼神颇有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良久,墨乐知目光柔和许多,无奈道,摇手道:“罢了罢了。”
“天底下还是师姐对我最好!”江川行笑着恭维道。
墨乐知倒是嗤笑一声,随即用生人勿近的语气道:“要不是看在你突破开脉境的,看我不揍死你。”
“不过你的做法确实触碰到宗门底线了。”墨乐知道:“心法是门派传承,怎敢乱传。”
“你这件事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师姐会怎么做。”江川行问道。
“我当然不会说,”墨乐知示意他坐下,然后捏了捏他的脸蛋。
冰肌玉骨,触肤冰凉。
这种感觉让江川行无比安心。
“我不仅不会说,还会把乱说话的人……”墨乐知冷冷往严宽方向一瞄,“死无全尸。”
严宽吓得什么鸡啊,蛋啊往上一缩。冷汗直冒。
你就宠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