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一听,心中暗自想道:“我昨晚都吃了两粒,也没见有你这般模样,你不过才一粒便受不了了。”不过他嘴上却哈哈大笑着说道:“哎呀,贤弟,果然是年轻,这灵丹妙药蕴含的灵力太过霸道,你身体承受不住,那也是正常的。”
兄弟二人就这般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了一会儿,刘辩只觉得体内仿佛有一股炽热的气流在肆意涌动,身上气血翻涌得厉害,浑身上下更是燥热难耐,那感觉就好似有一团烈火在体内熊熊燃烧一般。
他赶忙对刘协说道:“兄弟,朕这服过那神异的丹药之后,此刻只感觉灵力充沛得很呐,现下正要去静坐一会儿,好生吸收消化这灵气才行。你且先退下吧。”
刘协一听,赶忙恭敬地行礼告退,而后便缓缓退了出去。
待刘协走后,天子刘辩顿时按捺不住内心那被药效激发起来的欲望,一把拉住身旁的王美人,脚步匆匆地又朝着那床榻奔了过去。紧接着,便是一番翻云覆雨之事,只听得那床榻之上时不时传来阵阵声响,整个宫殿内都仿佛被一股暧昧的气息所笼罩。
这一番折腾,可真是没个停歇的时候,直从白日里一直持续到天黑时分,才算终于结束。可怜那王美人,本就身子娇弱,经过这一场折腾,早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整个人疲惫不堪,被折腾得狼狈不堪,实在是不堪重负,只能连连求饶不止,那声音中满是无力与哀求。
可天子刘辩呢,却在这哈哈大笑声中,不禁暗自洋洋得意起来。他心中暗自想着:“此药果然是神异异常。瞧瞧这药效,怪不得古时传说黄帝帝能够御女三千而后得道飞升之说,想来也并非全是虚言。哼,这等神药,定要让史阿及时给朕弄来,可万万不能断了供应才是。”
这边王越从天子那里出来后,心里就憋了一肚子火,一路上都在暗自埋怨史阿。他心里寻思着,这史阿到底是在何处寻来了什么所谓的灵丹妙药给天子服用?昨夜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谋划得好好的计划全给搞砸了,可天子竟然都没有追究他们师徒二人的过错,这也就罢了,甚至还对史阿加以赏赐,就因为天子的不追究且赏赐了史阿,自己这个当师傅的却啥好处都没捞到,这叫什么事儿嘛!
而史阿呢,因为得了天子的赏赐,此刻心里正得意着呢。见师傅满脸不悦地前来询问,便想着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于是满不在乎地说道:“师傅,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药,天子那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而已,您就别太放在心上了。”
王越一听,心里就明白史阿这是在睁眼说瞎话呢,他可没那么好糊弄,便继续追问道:“怎么,徒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我师徒之间,你还要对我隐瞒着什么事儿不成?哼!”说罢,王越故意端出了师傅的架子,想要镇住史阿,让他说实话。
可谁知史阿却丝毫不惧,梗着脖子,顶撞地说道:“师傅,昨日之事,虽说最后是搞砸了,可这事儿又不能全怪咱们,错也不在你我。您可不能因为我这当徒弟的得了陛下的赏赐,您就心生不满。我真的并没有再给天子贡献其他什么丹药,天子说的那些话,那也只是他的一言之词罢了,您别较真儿。”
王越一听这话,顿时更加不悦了,皱着眉头说道:“那难道说是天子在骗我不成?你明明就是隐瞒了什么事情不告诉我!我可是你师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史阿却生怕师傅知道了实情之后,会把这份功劳给占了去,那自己日后在天子面前可就没什么特殊待遇了。想到这儿,他不禁有些羞恼起来,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说道:“师傅,您休要老是摆着这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我都说了没有便是没有,您要是不信,那就自己去问天子好啦。我自从跟随您之后,一直都是殷勤伺候着您,可您倒好,没由来的就来埋怨我。这事儿明明就是子虚乌有的,您非要强说有,我上哪儿给您找去?您要是心里还不高兴,那您就自个儿去问陛下吧,别再来问我了。”说罢,史阿也不管不顾的,气冲冲地扭头就走了。
王越被他这一番话气得是怒气冲冲的,站在原地直跺脚,可心里又实在是拿不准这史阿到底给天子进献的是什么药物,只能干着急,却又毫无办法。
师徒二人争执得面红耳赤的这一幕,恰好被随后从宫中被赶出的洛阳王刘协瞧了个正着。刘协心思缜密,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暗自琢磨起来。他察觉到天子疏远王越,反而对史阿显得颇为亲近,如此情形之下,那王越心里肯定是极为不爽的呀。
刘协心想,这王越在宫卫统领之位上也算是有些能耐的,若是日后能将他拉拢到自己这边来,说不定还能派上大用场。这般想着,他便不动声色地暗自将此事记在了心上,准备寻个合适的时机再做打算。只是刘协心里也明白,当下还远不是时候,所以他只是远远地看着,并没有轻易地上前与王越搭讪。
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天子刘辩每日里都尽情地感受着那灵丹妙药带给他的充盈灵力。每次服下丹药后,他便觉得自己仿佛浑身都有着使不完的力气,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飘飘然的状态之中。因为丹药中五十散的致幻成分他每日都做着那荒诞不经的美梦,幻想着自己能如同古时传说中的黄帝一般,御女三千白日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