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自己儿子做了蠢事连累了白老大?没脸见人”胡姑娘不客气的嘲讽道,老马抬头一看,只见那姑娘的容颜如同一幅丹青,眉眼如画,温婉如水。她的蛾眉轻佻,如新月般柔和;皓齿微露,如碎玉般晶莹。在阳光下,她肤如凝脂,光洁如镜,仿佛泛着淡淡的红晕,如同初熟的桃子。那流转的优雅气息,仿佛是天地间的精华,让人为之沉醉。也能理解白老大为何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胡仙姑,请息怒,是在下教子无方,连累白老大白白丢了修行,马某深感愧疚,”老马双手作揖,惭愧的将头埋进手下
“得了您类,我可受不起您的赔罪,请您把这个锲约签字画押,以后我们家的白老头与您桥归桥,路归路”胡仙姑愤怒地将一纸锲约扔到老马的脚下,老马身子微微一颤,捡起锲约,双手奉上,颤抖着说:“胡仙姑言重了,是马家对不起白老大,马某愿意承担一切的损失,愿意全力以赴协助白老大恢复修行,只求胡仙姑别解除锲约”,老马心里升起了对白老大无限的自责,同时也联想到灰爷每次来这里看白老大的时候,估计也受了不少的奚落。
“胡闹,还不退下”,一位年逾六旬的老者,身高八尺,肩膀宽阔,头发半白,一部斑白的胡须在颔下迎风飘扬,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透着尊严的光芒,说话声音犹如洪钟,透着慷慨激昂的冲天豪气,令人敬仰不已。胡仙姑见自己的爹来了,不满的看了老马一眼,生气的大步走开了。
“马兄,见谅见谅,小女不懂礼数,冒犯了马兄的地方,老夫在此给您赔不是了,”职业性的假笑布满了胡三爷的脸,
“是马某有错在先,让白老大白白丢失了千年的道行,惭愧惭愧”,老马自责的说,那哽咽的声音撞入胡三爷耳朵,让人不忍责备。
“马兄,请进,寒舍已备了茶点”,胡三爷嘴上客气的说道,身子却已拉开了距离,似乎也在含蓄的表达着不满。
“谢胡三爷款待,这是白老大的药——-”,还未等老马说完,胡三爷旁边的壮小伙接过老马的竹篮,“马家主费心了,小的一定把药送到白帮主的手里”,接触的那一刹那,老马明显感觉到这个小伙子的不同凡响,那小子浑然天成的灵力,又有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以后是个能成事的。
奉茶,茶的清香沁人心脾,抚平了老马的心内的焦躁。
“胡三爷,白老大现在---”老马预言又止,喉咙哽住了一般,说不出话,可是又很迫切的想知道白老大现在的境况,又不知从何说起,手中的杯子微微颤抖,眼神焦急的看向胡三爷,“马家主,莫急,小婿一切安好,已能化为人形”,胡三爷安抚道,老马放下心来,同时也惊叹胡三爷的能力,短短数日,白老大已能化成人形。
“小女说话多有莽撞,但是她的担心也没错啊,这些日子她衣不解带的照顾白子臣,又渡了五百年的道行给他,才有他今日的安稳”,他的手微微颤抖,无法掩饰内心的疼痛和惋惜,这份心疼的感觉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刺入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