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倒众人推,一直以来远坂家在这条街都是不合群的存在,只是因为远坂时臣的优雅绅士人设及魔术师身份,少有人有资格能在他面前议论着什么。
我不是罪犯!
我是绅士,我是魔术师!
远坂时臣刚想回头辩解,就疯牛波士骂骂咧咧地一把推进车里:“别耍花招,远坂时臣。”
哼!坐进警车的远坂时臣只能闭上眼装作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
随行记者间桐雁夜笑呵呵地坐进副驾驶。
半个小时后,远坂时臣被扔进了冬木市警察分部的拘留所,等待审问与质询。他只是嫌疑犯,要进监狱自然是未够资格。
平心,与静气。
坐在昏暗的拘留室中,远坂时臣就开始沉思……他知道疯牛波士对他的折磨绝不会仅此而已,这个被间桐雁夜买通的家伙,一定还有什么后招的呀~
“咔~”正想着,拘留所的铁闸门被打开,是言峰绮礼来了!
“老师,你在这里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打你?”
救师心切的言峰绮礼冲到远坂时臣面前,审视起自己的老师。
“我没事,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
看到言峰绮礼这个得意弟子,已顾不得关系暴露的远坂时臣松了一口气,拍了拍绮礼肩膀。
“绮礼,别在这里说,我们赶紧出去吧,这地方我是一秒钟也不想多待……”
“老师,情况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呀……”
言峰绮礼面露难色:“间桐雁夜这次是有备而来,对你提出刑事指控的是来自于日本各地的受害者,其中还有一名美国籍的88岁老太太,她控告你强间。
你现在牵扯到了来自于日本各地的十几个刑事案件,其中还有国际纠纷,罪名包括但不限于卖淫、组织卖淫……”
“绮礼,那些罪名不用你再复述一遍。”远坂时臣脸色一黑。
“好的老师。”
言峰绮礼点点头,又解释说:“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东京的人物在有意无意地插手其中,间桐雁夜很是出了一份力。
仅靠冬木市圣堂教会的力量根本无济于事,不过父亲也已经动用他的其他关系了,最多两个小时后,您就能得到保释。”
“保释是什么意思?”
“保释就是您面临的刑事指控不会被免除,但是可以暂时获得自由出狱,但要配合警察本部的调查定时接受警察本部的质询。”
也就是说,还是不能洗脱我的罪名吗?
远坂时臣心中愠怒,但他也知道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殊为不易,叹息:“只要能继续参加圣杯战争就好,辛苦你了绮礼。”
“都是父亲在忙碌,我只是担心老师您的安危,先赶过来探望您罢了。”
是的,曾加入过圣堂教会代行者部门,杀人如麻的言峰绮礼就担心远坂时臣的安危,因为间桐雁夜这操作他是真没见过。
卫宫切嗣那个魔术师杀手,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用更直接的暴力无视一切魔术师界的潜规则,手段即凶且恶。
癫佬化的间桐雁夜则是用金钱、利益驱动世俗界的规则,用表层世界的规则去倾轧里层世界的规则,手段主要是脏。
某种程度上,间桐雁夜已经与卫宫切嗣是一种人了。
“啪!”
正当两人交谈之时,门外又传来声响,两人闻声看去,原来是疯牛波士与间桐雁夜。
那“啪”的一声,就是从疯牛波士手中甩动的一双大颗粒橡胶手套上传出的。
至于间桐雁夜,他手中除了那台照相机外,还多了一个印有vaseline字样的蓝白色圆柱瓶子。【如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