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卓远打来电话说:“几点下班呢?”
我说:“五点半啊!”
他说:“今天也不能早走一会么?我带你去买买买。”
我说:“你这口气超级像暴发户啊!但是我累得很,又冷,下班想回家睡觉。”
卓远说:“别胡扯了,五点半我来接你。”
海风说:“这谁呀?老大你有男朋友啊?”
“咋了?我就不能有男朋友吗?”我还挺好奇大家眼里我是啥样子的。
“我看你天天加班,也没有啥电话。也没听你说什么。朋友圈里啥都没有。节日也没出去约会。我还以为你是同性恋呢!”海风若无其事的说。
“你才是同性恋呢。”我好气又好笑。这货居然以为我是同性恋,我也真是醉了。不过他说的那些,我仔细想想,还真是。去年一年我就像被人遗忘了似的。
贺东虽然和我每天有联络,但是我们从来不打电话。而且从来不过任何节日。我们熟悉起来的第一年,恰好是十一月份。到了圣诞节的时候,他问我:“有收到礼物吗?”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有。我没有情人,谁会给我送礼物。”
贺东说:“这么凄凉?”
我说:“还是别谈这种话题,特没劲。本来我爸妈问我都已经够烦的了。”
贺东果然从此以后没有再问。而我由始至终没有问过他的任意情况。我并非不好奇。我只是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刨根问底。
对待感情我一向都是非常被动的那种人。我不喜欢猜男人的心事,也不喜欢自己去要求。我只喜欢看到对方实实在在的付出。
而贺东,他是除了时间和耐心的陪伴。他没有为我付出任何我可以捕捉到的感情。或许他十分寂寞。需要一个人长久的陪他说话。亦或者是他陪着说话。算一种释放压力或者调剂生活的方式吧?
我十分喜欢的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里有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叫总泽。他说过这么一句话:我吧,只对自己感兴趣。打心眼里来说,我这种人不大可能会彻底爱上谁。至于你是否爱我。那是你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一直以来,我总是非常奇怪的把永泽和贺东的个性联系在一起。
而卓远。奇奇怪怪的卓远则让我害怕。我和刘兵吃饭看电影跟我与汪海洋吃饭看电影是类似的。大家非常平等,我没有一点心里压力。而卓远他的行为方式让我非常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