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深弹了弹手上的烟灰,“害人不成,自己食了恶果,却反过来告被害人,哭着喊着让为你主持公道……”
他微微一笑,眼底流动着邪气,“这罪名可不少,等白小姐的事情查清楚了,在一一清算。”
女佣被吓到了。
这些罪名,证据确凿,虽然不足以判死刑,但一旦坐实了,也觉得够她蹲几年。
她已经得了艾滋病,没几年活头了,万一在坐牢,失去救治的机会,就真的没有一点儿机会了。
女佣慌慌张张地说,“不是我,是大小姐吩咐我做的,她让我给姜暖下药,把她引到王总房间里,想毁了她……”
“你胡说!”白夫人拍桌而起,脑海中回荡着急救室里女儿破碎不堪的模样,在听着女佣的话,双眼赤红,“不准污蔑我的绾灵!”
女佣命都快没了,当然也顾不上怕,全力撇清自己。
再者,她对白绾灵的恨,不比姜暖少。
当下,就将一切和盘托出。
“是大小姐,不是我,大小姐喜欢姜暖的男朋友,一心想破坏他跟姜暖的关系……”
“还有少爷,他似乎也对姜暖有些不同……”
“再加上之前,两人之间的积怨,大小姐给姜暖送请柬的目地,就是为了毁了她,药也是她提前准备好的……”
“闭嘴!你给我闭嘴!”白夫人气的心口疼。
她的女儿随时都可能死去,她此刻早就没了对错的概念,只是听不得旁人说白绾灵不好。
白司寒给母亲顺气,垂下睫毛,没什么情绪地说,“母亲,她说的是真的。”
白夫人喷薄的情绪戛然而止,浑身颤抖地回头,不可置信地问,“司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绾灵是你的亲妹妹,她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