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和我一起来的,还有两个……”
“李剑神也有好盟主的信?”
慕云候顿了顿,没有。
司徒杏双手叉腰得意的狂笑,“吼吼吼~这下可有意思了,剑神李乱情,他身上可有太多我想要的东西了……他得了什么病?”
慕云候道:“病的不是他,是江南海大富的公子和洛阳小王爷。”
“海易川?铁浮屠?”
“正是……”
……
李剑神眼瞅他慕云候上了楼没再出来,估计那个司徒杏就在这屋里,一边走一边问背上的海易川:“你对司徒杏了解多少?她是怎样的人呢?”
海易川悻悻说道:“方才那个啃白萝卜的小丫头就是,但……”
“但什么?”
“我听说她治病从不收银子,只要被医治的人为她做一件事,无论多难都必须要做。”
李剑神连连称奇,同时阴阳怪气的问他:“你这小子真不简单哦,看着年纪与我差不多居然什么事都知道,要不我这剑神您来当?”
“不敢,我只求这个人死,”海易川扭动脖子看身后的铁浮屠,若眼神能杀人,铁浮屠早被他剁成了臊子。
等他三人走到菜园子的时候,正好赶上慕云候抱着男孩从屋里出来,此时他脸上神情复杂的让人看不懂,李剑神大声问他:“那个小丫头真是咱们要找的司徒杏?”
慕云候点头,走路的姿势都十分僵硬,差点从石梯上滚下来,如此反常还真不像他。
李剑神正打算带二人上楼,这时阁楼里传来司徒杏的喊话:“李剑神,请您稍等片刻再上来。”
糟了!李剑神停住脚,立马恶狠狠瞪向慕云候,谁知慕云候居然一脸无辜:“这个女人只看我一眼便认出我是谁,她也一眼认出了你。”
“哈?!”
李剑神大惊,他脸上还蒙着破布呢,这怎么可能?这时楼上又传来司徒杏的喊声:“可以了,请李剑神上楼。”
慕云候抛来一个古怪的眼神,偏身给他让路,李剑神突然莫名紧张起来,背着海易川拉着铁浮屠浩浩荡荡奔赴二楼,小门紧闭,正欲敲门,司徒杏在门后喊道:“请您直接推门进来。”
‘啪’
李剑神轻轻推开门,只见屋里摆着一个低脚茶桌,司徒杏正襟危坐泡着一壶茶,桌上除了茶壶还有一把大剪子。
“李剑神,请开始您的表演,”司徒杏伸手做出请的手势,并倒一杯热茶举在嘴边轻轻吹热气,说句实话,她这样子摆出这种姿势挺好笑的,有种小孩子过家家既视感。
李剑神憋住笑,疑惑:“我表演什么?”
“您和这二人的病症和病因。”
“嗯……我背上的人是个残废,身后蹲着傻笑的傻子是真的傻子……”李剑神将这二人的关系简单说明,司徒杏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等他说完,一脸严肃的问道:“李剑神,您怎么只说他们不说您自己?你难道还未发现您的病是最严重的?”
李剑神低下头瞅了瞅自个,一脸茫然:“我有病?”
司徒杏拍案而起:“有!而且是大病!据我所知您到现在都还没有过女人,这难道没有原因么?”
“啊……原因是?”
“您的脸!您那丑陋不堪,令人作呕的脸!这是世间最难以忍受的病,若不立即诊治,您将永远讨不到媳妇生不了娃,喜欢的女人沦为他人之妻,终日孤独寂寞余后悔恨空虚,只能过一个相对失败的人生!您还不明白嘛!”
海易川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司徒杏一阵小跑,搬来一面硕大的镜子:“李剑神,您有勇气正视自己的脸么?您没有!您整日将容貌隐藏在黑暗中,永远只会逃避只会退缩,犹如下水道的老鼠恐见朗朗乾坤,您脸上蒙着的破布就是最好的证明!您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病!”
李剑神挠了挠头,摘下自己脸上的破布,“你这小屁孩儿是不是误会了,我遮住脸不是觉得自己丑,是怕暴露身份……”
“您还不敢承认?!”司徒杏突然双手抱头尖叫,“天呐,面对血淋淋的真相您竟然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您到底要逃避到几时?承认自己有病就真的这么难么?”
“好吧……我承认自己有病而且还不轻,你能不能先……”
“有病就得治!要论根治各种疑难杂症,放眼全天下除了我司徒杏还有谁?”司徒杏从桌上抄起剪子,放在烛火上消毒,“丑不是您的错,但知道长得丑还不改变那就是错上加错,我这就施展美丽魔法令您脱胎换骨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