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男子听了停下摆弄那张弓,严肃说道:“既然你想好了,那以后他就跟我打猎吧。”虎子听了差点高兴的蹦了起来,心想:“终于不用整日摆弄庄稼了。”男子看着虎子脸上的高兴劲,心里叹口气:“小子不知世途险恶啊,走出这步就不能回头了。”
这男子叫姜吾,原不是这村子本地的,只是一日衣穿破烂的走进村,村里人都以为他是逃荒的,开始平日里也会周济些物什,就此姜吾便在这村里定居了下来。
这姜吾看上去就不像个庄稼人,打猎倒是一把好手,平日里村里人进山打猎,也是由他带队,是一把好手。村里人也有很多人带着小孩想让跟着学打猎,可这姜吾平时沉默寡言,也不好交友,不好言语。倒是虎子父亲,人敦厚老实,姜吾刚到时帮忙不少,搬泥搭屋时也搭把手,反而跟姜吾处成了老友。时常姜吾打到猎物也会拿到一些过来,你来我往才有了今日虎子老爹带着虎子过来学艺。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都还没透亮,虎子就已经到了姜吾家院子。这虎子那是昨夜一夜兴奋,半夜才睡的觉,起了个早还是那么精神,心里是充满了对打猎的好奇。
也不怪他这样的表现,实在是小村庄平时没什么新奇玩意,除了平时听村里的老人讲故事,就是看到猎人们带着猎物荣耀而归。当然这都是小孩子眼里看到的,大人们背后的悲欢离合,小子们又哪里会看到。
这天姜吾也起了个早,虎子过来时已在院子里练拳,虎子到时憋着一股劲大声地叫了声:“师傅!”这是虎子妈妈昨天晚上吃饭时叮嘱的,对姜吾要尊敬,学东西要勤快!
姜吾正练着拳,并没理会虎子,虎子就自顾找个竹椅坐了看师傅练拳。看着师傅打得虎虎生风,虎子心里想起老人们讲的故事,故事里说到有些厉害的人能以一当十,打死老虎也不在话下!虎子内心可向往了。虎子只知道军里的将军能百人千人中来去自如!平常日子却连个会打架的都没见过,更别说那些大将军!今日见姜吾这拳耍得虎虎生风,内心也是服气。
练了一会收拳的姜吾说道:“想不想练这个?”虎子忙点头,姜吾笑道:“你小子想的东西多着呢!”说着就自顾走进屋子里。虎子忙跟着进去,见姜吾已经坐在屋中椅子,走过去站好,村里小子也不太懂什么礼数,只知道现在不是放肆的时候。
姜吾开口道:“怎么也想进山打猎?”虎子答道:“我见别人能打到很多猎物,能赚到银钱,又有肉吃,也想跟着去。”半大小子没什么心机,心里想什么嘴里就跟着倒豆子似的一股脑说了出来。“好,好”姜吾连说两个好就望向门外不再开口。虎子见师傅不说话也不敢乱说,屋里一阵沉默。
“少年人敢想敢干,小子以后想做什么,想要什么跟我说说。”姜吾终于开口说话,虎子听了想都没想答道:“以后当然想像师傅这样打很多猎物,能赚很多钱银最好了!”“好!”姜吾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说了声好。望着虎子心道:“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说过的话。”然后道:“那你以后就跟着师傅打猎吧!”虎子忍不住要跳起来大叫一声“好!”。
至此,少年人苏云川踏上了自己的人生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