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你的手一直走到最后......”
脑海之中涌现许多画面,是一个过程艰辛的悲剧,这人大梦初醒的睁开双眼。
他一如既往用手机连接上蓝牙音箱播放音乐,在浴室里淋浴冲洗,换上了衣服就出门了。
【切换第一人称】
向来如此,早餐几乎与我无缘,出门就直奔工厂打螺丝,曾经我心怀理想,今下只能如此。
“曹星!”领导点名计人数了。
“到!”我回应道。
我与其他人接不上话题,独来独往惯了,或许是学校里的知识并不符合实际,在人群中我能听到他们的议论。
“年纪轻轻的来这里打苦工,听说是上过大学的。”
......
那年发生的事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是雷后的幸存者,也像是被组装一遍的。
是的,我现在的眼角膜是孙纤的,体内输入的是王泽涛的血液,心脏是季云初,我,,这个班级散了。
当年七人中,王泽涛、孙纤、季云初、邹佳琪都签过捐献器官,我也是成年人却像自己的血型一样很自私,现在也很懊恼:“如果我也像他们一样,就可以牺牲我来救更多人。”
临近下班,领导告诉我有人找,让我去一下。
“总算找到你了。”那个女人看到我以后说道。
“金姐,”我认出她就是大学放养我们的辅导员,也就是挂名的班主任,同时也很诧异。
“你还在逃避!”她平稳的话里似乎夹杂着愤怒,或许是丢了她的人吧。
“是队里召集?”我问道。
“不是。”她回应。
“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您自便。”
“你回来!”她追过来却被拦下。
“美女这边不能进,里面是生产机密......”
金姐是还有一层身份,就是团委主席叫金岑默,当年大学军训因为身高体格而入了队,教官给我们发了一颗子弹壳作为信物。
那年《小弹壳》唱出的是保家卫国男儿心,一个特战的样子深深烙印在脑海里,誓言有召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