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兄长,怎么就差别那么大。一个就算是死也将妹妹放在心上的,一个妹妹只是棋子。
现在她成了弃子。
“这不是我兄长写的。”刘雪宁翻开文书看了,那上头的字迹看着像是刘子桓的字,但还是有些许差别。
“兄长写的字苍劲有力,更何况,他总喜欢将点少写一半,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我能够看得出来,淮舟,这不是他写的,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刘雪宁矢口否认,这根本就不是刘子桓的字迹。
“是这个人模仿他的字迹,假意写的文书!”她很是肯定的说。
秦淮舟冷笑一声,“你当然要说不是了,然后又帮他骗我们回去,你们便可以将我们一网打尽了是吧,让柳家的事情在重演一次!”
他是不想再相信刘雪宁了,他也不知她说的话哪一句是真的,又哪一句是假的。不能够辨别的话,那就干脆不听了。
从牢房里出去,浑身才觉得清爽了许多。
这会子魏思年过来了,找他去上秋山坐坐,说是看风景。
魏允华的死她伤心了好久,好多次都哭得昏死了过去,一直到现在才算是缓过神来。今早上她像是恢复了神志一般,早早的起来吃了粥饭,大口大口的吃了好几个烤饼。
也没有再说什么话,而是去了乌珠穆沁帮着修建城墙,搭盖房子。
她拿出一个小信筒出来递给他,“邕都的消息。”
见秦淮舟满脸疑惑她便解释道,“几个月前,我和哥哥发现有些不对,便找了人回去探查消息,今日才传了消息回来,邕都出事了。”
秦淮舟打开信看了,一阵心梗,“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解的看着那信上说的内容,朝中现在的风向变了,那些大臣对皇帝施压,要他退位给延平王孙,并且他现在还被困在了皇宫里出不去。
城中的局势也格外严峻,大臣们的决定晦暗不明,有说要站在皇帝那一边,还有说要站在刘弗陵那一边的,还有的没有表态,不知要站在谁的那一边的。
“还有观棋,我们一直都错了。观棋一直都是刘弗陵的人,从刘弗陵来邕都就目的不纯,他根本就不是抱着当质子的心来的,他是想要当皇帝。同样都是经历过几年前那一场大战的人,只因现在的陛下有魏家柳家林家秦家的支持,而刘弗陵什么都没有,他也同样是皇帝的血脉,他自然就不甘心屈居人下,他一直以来都是在拉拢朝中的大臣,我竟然现在才知道。”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魏思年比秦淮舟都还要震惊些,原来她一直都找错人了。
“观棋竟然是刘弗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