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且放心”史文恭道,“即便哥哥不说,某也正有此意。”
三人遂又饮酒谈笑。
第二日一大早,几人就顺着大路而去。一路上,阮小陆将山寨之事与史文恭讲来,待讲得几人谋划取王伦等人计划时,史文恭不自觉紧张。待听得拿下几人史文恭又觉得放松。待听得为众人建家时,史文恭满眼期待。待听得开荒分田,史文恭又开始喝彩。待听得划分三军并各位座次,史文恭便觉神往;待听得替天行道,史文恭热血沸腾,大叫“好”。
史文恭听得血脉喷张,双眼憧憬,便单膝下跪双手抱拳道:“不想哥哥竟做得如此安排,如哥哥不弃,史文恭愿为哥哥牵马坠镫!”
“史家哥哥,请起,若如此待回得山,再与哥哥排得座次,我等一起替天行道。”
一路上几人讨论功夫,道上好汉,风景人情,好不畅快。不几日几人便到得沧州柴家庄。
庄头管家见状忙将几人引入庄内,便自去通报。不多时但见得一身材高大,仪表堂堂约摸三十来岁的儒雅汉子走来,行礼道:“不想几位梁山好汉来此,不曾远迎,恕罪恕罪。”便自安排管家准备酒菜,准备宴请。
如此三五日,几人宴饮期间,柴荣端起酒杯起身,对着阮小陆道:“不想寨主竟帮为兄如此大忙,可恨王伦那厮在此地待得几日,便打我名号,坏各位声名,便是为兄的过错了。”
“兄长切莫如此,王伦这厮学的一肚子坏水,但会哄人。如今江湖上此事已分说明了,其再为恶已无可能。兄长且自放心。”
“嗯嗯,贤弟此在梁山不知有何计划?”柴荣端着酒杯道。
阮小陆便将事项一一讲来,但听得分田地那遭,柴荣竟自激动站起身来,走动几步,思索良久,沉声道:“贤弟,做的这般好事。但如今你山寨力量薄弱,怕不可长久,吾正好有批粮草并人手,不知贤弟愿接纳?”
阮小陆听闻上前便握着柴荣的手道:“兄长,此事成矣,往后哥哥但有亲命,吾梁山上下必当遵从,如违此言如有此碗。”
随即阮小陆拿起一碗,用力往地上一摔,摔得稀碎。
柴荣见状,随即狂喜,便叫道:“管家,且自再整治一桌酒菜,我与阮兄弟当仔细讨论一二。”
几人又盘桓几日,阮小陆便自要告辞离去,柴荣只是不许,阮小陆哭到:“兄长,弟也想与兄长一起,但山寨初立,事务繁多,再不去怕生乱了。”
柴荣只好道:“贤弟,我等一见如故,为兄有个不情之情。”
阮小陆道:“哥哥切莫此言,但请吩咐!”
柴荣朗声笑道:“为兄见贤弟甚是喜爱,欲与贤弟结拜,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但见得阮小陆下拜道:“哥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柴荣道:“管家,且去安排,我今日与贤弟结拜。”
随即几人便又来到庄内堂前,二人拈香而拜。
柴荣举手起誓:“吾大周皇族后裔柴荣在此起誓,今日与阮小陆结为兄弟,愿为兄弟殚精竭力,与兄弟同甘共苦,共谋富贵,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阮小陆也跟着起誓:“吾阮小六在此起誓,今日与兄长柴荣结为兄弟,愿为兄长殚精竭力,与兄长同甘共苦,共谋富贵,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起誓闭,两人起身握手而笑互称一声大哥、二弟,柴荣吩咐管家等人道:“此乃二爷,往后二弟之言便是我之言,尔等不得有违。”
随即又道:“二弟,此前你欲离去,吾颇为不忍,然则如今吾兄弟二人大事未起,然吾柴氏被赵宋管家看管,还需二弟自去努力一番。”
阮小陆道:“大哥自便放心,赵氏官家必未我等所趁。”
“既如此,我等还需好虚计较。”柴荣道,“管家,且将吾等商道掌柜名录及令牌取来。”
待得管家取来,柴荣交予阮小陆道:“二弟且去施为,为兄在此祝二弟马到功成。”
阮小陆道:“兄长且放心,必不负兄长所望。”
柴荣牵得几匹马来,递过去缰绳,道:“二弟慢行”
“兄长且保重,小弟去也!”阮小陆几人翻身上马便告辞离去。
到得路上阮小陆便将掌柜名录及令牌取出,翻看一二,交予吴用,道:“学究先生,此便交于你了,吾等梁山粮草暂无忧也。”
吴用接过,翻看一番,但见得均是遍布在京东东路的商家,便于阮小陆讲,此番我等便可将整个京东东路好汉一网打尽。
阮小陆对着史文恭道:“史家哥哥,可会骑马?可否教我一教?刚才在大哥面前我自强撑上马!”
众人听得均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