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出那里,才知道天下暴发战争,你也从楚国再次回到苏国,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回到苏国的。不过赶巧不如赶早,刚好帮了玉清凡。”
“臭女人,你知道吗,我在旮旯角落呆了整整一年,可差点没把我给憋死,这次能再见到你们,真是太开心了,尤其是玉清凡,没想到这货还活着,我就知道他没那么快挂的。”
解亦绮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最后望着酒坛越来越贪婪,嘟囔了一句,“好像说太多了,有点口渴了。”
黄真真哭笑不得,“想喝酒就直说,拐那么多弯。”
“我可真诚着呢,不过”他戒酒了,喝酒误事,现在玉清凡还没好,他更不能喝酒。
想了想,解亦绮不舍的将酒坛扔到一边,“等玉清凡彻底好了,我再喝他个不醉不归。”
“你呢,这些日子都去哪儿了。”黄真真这才感觉,她真的很久没有看到易永安了,到底多少年了,她也不记得了。
以前他傲娇得很,现在那份傲娇倒是消了几分,取而带之的是羞涩。
她搞不懂,他在羞涩什么,这都一大把年纪了。
而且她就看了他一眼,跟他说了一句话,至于脸红吗?还红到耳根子处。
易永安脸上火辣辣的,眼神有些飘闪,捡过解亦绮丢掉的酒坛子,咕噜喝了一大口壮胆,“就四处飘泊。”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她,但他总不能直说,他一直在找她吧。
一口酒下去,他的脸色更红了,解亦绮怒瞪,伸手去抢,“那是我的酒,还给我。”
易永安怎么可能给他,他死死的抱着酒坛,就是不肯松手,直到黄真真一句话响了起来。
“伤体不宜饮酒,少喝些吧。”
易永安赶紧放手,活像一个乖巧的小学生。
这一幕倒把黄真真跟解亦绮逗乐了,烦闷的气氛也消了几分。
易永安底气不足,倨傲道,“我伤得那么重,本来就不能喝酒,万一加重病情怎么办?”
“是是是,你伤得很重,所有人里,就你伤得最重。”
此话一出,易永安脸色更差了。
谁不知道伤得最重的就是玉清凡跟苏少轩。
玉清凡是因为天道之伤发作,可苏少轩却是实实在在的重伤垂危。
解亦绮这句话就是酸他的。
“对了,苏少轩呢,他怎么样了?”黄真真问道。
“据说伤得很重,他们苏国最好的大夫都在给他医治,现在还没醒过来。”
“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应该不会。”
解亦绮与易永安也没有底气。
黄真真眉头一皱,“我去看看他。”
“可拉倒吧,你就别去了,苏国那些人看到你,恨不得把你活活掐死。而且苏少轩也需要卧床静养。”
黄真真习惯性用骨结分明的手一下一下敲着桌子,脸上有着淡淡的担忧。
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
解亦绮说得没错,苏国的人个个憎恨她,去了难免会闹些矛盾,届时帮不上苏少轩,还会影响苏少轩的病情。
终究,是她欠了苏少轩太多太多,这辈子只怕永远都还不清了。
“顾宇哲好像也受伤了,他一个人医治小凡凡可以吗?”
“那小子鬼得很,何况伤的也不是要害,放心吧,他死不了。”
“对了,解亦绮,你是怎么从楚国回到苏国的?难不成你自己会撕裂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