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姐,你再试试看,能不能再次进入那个幻象。”
听到医生的话,陈家兰闭上眼睛开始尝试,医生也在一旁用言语引导。
大约过了十分钟,陈家兰睁开双眼与医生大眼瞪小眼,什么也没发生。
一看陈家兰的表情,医生就知道失败了。
“你现在脑子里还有那个男人的声音吗。”
经医生这一提醒,陈家兰突然反应过来,脑中回家的声音消失了。
具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回想一下,好像第一次睁开双眼就没听到了。
这让她心情有些复杂,如果是之前没看到男子的长相,声音消失她会很高兴。
现在她却有些失落,甚至开始担心在也看不到男子。
唉…女人就是那么奇怪。
陈家兰将情况说给医生听后,并询问以后这声音还会不会出现。
“可能会。”
医生一时间无发做出判断,陈家兰这种情况他遇到过很多次。
有的如同迷雾,只要拨开,迷雾就散了,迷雾就不会出现。
有的如同囚禁在木箱的猫,你不打开,你就无法确定猫有没有死亡。
一时间那怕是像他哪样有着丰富经验的主治医生,他也无法确定。
听到还可能出现声音,陈家兰一时间不知是喜是忧。
秃顶医生看看手腕上的手表,现在已经是十一点五十分了。
还有十分钟就到下班时间,医生咳嗽一声,快速得出结论。
“陈小姐,你这应当是脑部出现损伤产生的一种幻想。与抑郁症相似”。
“主要表现为脑中出现声音,自言自语,你这种情况并不严重”。
“我建议你去做一个全面的脑部检查,如果真是脑袋出问题,可能要做手术”。
“当然,你这只是轻微精神症状,可以采取保守治疗。我先给你开几副药,按照医嘱先吃,如果那声音再响起,你就与他交流,之后来复诊就好了。”
医生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开了几副药,递给陈家兰。
陈家兰接过药单,呆呆看着一个秃顶大叔麻溜的脱下白大褂,丢在靠椅上,单手拿起保温杯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临走时秃顶医生还说了一句,今天会诊结束,我下班了,你待会走时记得关门,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人走后,陈家兰才反应过来。
口中不禁吐槽,“这才叫下班不积极老壳有问题,他十分钟不到就将我的病情定性了。”
看着医生离开的背影,陈家兰很难相信他说的话。
不过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呸…,我才不是死马。”
将脑中想法甩掉,陈家兰起身离开房间。
到药房领完药后,陈家兰不再像来时紧张,没有繁杂的念头,她现在只感觉一身轻松。
走出医院,陈家兰掏出手机开机,刚一打开,十几条未接来电就淹没了屏幕。
来电显示的都是同一个人,备注小雪。
陈家兰刚想拨回去,电话铃声就响起了。
刚通电话,电话中就传出一声咆哮。
“陈家兰,你跑那去了。一大早上你人也找不到,电话也不接,害我带的早饭都冷了。”
听着小雪的絮絮叨叨,陈家兰心中流过一阵暖流
小雪是她从小长到大的朋友,本名叫李友雪,半年前出车祸也是李友雪跑前跑后照顾她,直到她痊愈。
可以说李友雪是陈家兰最好的闺蜜。
“谢谢你,小雪。”
李友雪的絮叨被一句谢谢打断了,一时有些语措。
“谢什么,我可不是关心你,我只是心疼我带的饭。”
“你现在在哪,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