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云望雅被武力镇压后,倒是真的安安分分在军营呆了呆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因为想到以后要保证清王的性命的话,还是需要有正经的医术傍身,不能每次都靠系统,所以又大方的用200积分向系统兑换了一本药王心经。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她看看书,捣鼓捣鼓草药也算小有成就了。当然了,算上之前的迷魂药,她的积分现在只剩可怜巴巴的300点了。
至于现在,她要去找清王谈谈人生理想了,她快憋坏了。
不过,在清王的军帐门口,云望雅停住了脚步。
因为她似乎听到了司徒鹤鸣那只狐狸在讲她“坏话”。司徒鹤鸣那贱兮兮的声音相当有识别性:“唉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对那个丫头有意思?嗯?哎哟,你跟我还见外啊,说说嘛!”
“你想多了。”清王的声音依旧低沉冷静。
“不过那小丫头是不是小了点,你好这口嘛?”
“别把我想得和你一样龌龊!”可以听的出清王已经隐隐有些怒气了。
这两人的对话听的外面的两守卫都有些尴尬,他们倒是想提醒来着,却被小姑娘一个瞪眼给威胁住了。
司徒鹤鸣明显不死心:“哪里龌龊了?爱情不分年龄,而且我可听说了,人小姑娘可是你救命恩人啊,人家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要不你许一个?再说了虽然那小姑娘一直带着面纱,但是看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和白嫩嫩的皮肤就知道肯定长的不差,你真不心动?”看着清王无动于衷的样子,司徒鹤鸣倒是奇了:“嘿,我说,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干嘛拦着不让人家走?”
司徒鹤鸣这话倒是替云望雅问出来了,她也想知道为什么,当然她是不会自恋地认为清王喜欢她的,先不说她才十岁,那是要多丧心病狂才会喜欢一个毛丫头,重要的是她很肯定清王超级喜欢自家姐姐的。
“他们不懂,你还不懂吗?那大漠的皇帝派了多少人出来抓她,一旦她的行踪泄露了,派再多的人保护她都无济于事。再说了,那丫头才10岁,你是觉得我有多饥渴,要对一个丫头骗子下手?”
听着清王的一番话,帐外的云望雅还觉得颇有道理地点了点头。
被一盆凉水浇灭了八卦之火的司徒鹤鸣明显不甘心:“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这些年你身边可是干干净净一个女人都没有。我去!你该不会对我?”
云望雅觉得她很有必要去解救一下未来的姐夫,“司徒大军师,您别自作多情了,咱们清王殿下那可是有心上人的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接着门帘一掀,一袭粉色衣裳的云望雅款款而来,脸上依旧是那白色的面纱,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眸,却摄人心魄,若有花开。
接着云望雅毫不羞涩地夸起了自家的姐姐:“玉颜羞色梨花白,冷淡清姿夺玉光。桃林一见误终身,清王赠言是倾城。清王殿下,这可是您桃华宴之日所感?”
说罢,云望雅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登时就让那愣怔的两人回了神,只是那两人平时不露声色惯了,云望雅倒也看不出他们的失态。
清王知道云望雅所说确实是他当日所感,只是现在由小姑娘说出来,他莫名有点不舒服,只是这感觉颇为浅淡,他忽略了过去罢了。
倒是司徒鹤鸣对此颇为感兴趣:“小雅,可知是谁?”
“能当的起的自然是那相府的大小姐,云望静了。”云望雅语气中的自豪,这两人谁都不曾察觉。
清王问:“你如何得知?”
云望雅眉眼弯弯,还颇为好心情地向清王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道:“小女不才,正是京中人士,有幸赴了那桃华之宴。”
司徒鹤鸣上下打量了一番云望雅那装的颇为神似的小女儿姿态,调侃道:“小雅,你要是再知书达理一点,温柔一点,那我想咱们殿下定然也是愿意赠你那倾城之言的,哈哈哈!”
听了司徒鹤鸣的一番话,云望雅的小女儿姿态三秒破功,翻了个白眼后,笑眯眯地问:“不知司徒大军师可知那紫荆城的四公子是那四位?”
司徒鹤鸣:“那还用问吗?这第一定然是我们的殿下了,第二是那襄陵侯府的世子尾勺昭熙,第三是那兵部尚书府上的大公子闻轻竹,这第四嘛,正是不才在下司徒鹤鸣了。”
云望雅坐一副恍然大悟状:“殿下军功累累,身份显赫,那尾勺世子素有神童之誉,清姿绝艳,那兵部尚书家的大公子,更是17岁便六元及第,圣上亲封的状元郎,咱们司徒大军师那是更加了不得了,年少时怒马鲜衣怒马鲜衣,面冠如玉,游戏人间,不知勾了芳魂几何。这四公子当真是实至名归。”
云望雅说完,清王就笑了,别误会那是幸灾乐祸,顺便还想着:这一个月来,她脾气倒是好了很多。
至于司徒鹤鸣他也笑了,但是笑了半响脸就青了,合着这是说他,四公子之一的名声是靠脸得来的?别拦着他,他要把这个臭丫头交给大漠的那皇帝去!
这边司徒鹤鸣还想说些什么,却有一通讯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那通讯兵看了眼云望雅欲言又止。
云望雅正要自行退下,却见清王挥挥手说:“无碍,留下吧。”
得了首肯,那通讯兵才道:“王爷,前方探子来报,大漠遣军10万,正向庸城而来,不出两日就会到达庸城。”
司徒鹤鸣也正色了起来:“领兵者何人?”
“徒单里和。”
清王皱了皱眉道:“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怎么了?很棘手吗?”云望雅看着清王和司徒鹤鸣两人神情严峻不禁问出了声。
“无事。”只是清王的语气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