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听这话,犹如重拳捶胸,内心连连咯噔了起来。
“妈的,坏了,这三爷未到,自己恐怕要被这犊子给活活给打死,遇到你禾顺,真是自己倒了八辈子的霉运,太过点骚。”
正当三人为此发愁之时,只见一女子,眉宇微皱下,从庭内而来,只见此女子一袭白色衫子,淡粉色襜衣围系腰间,身材曼妙间,很是清丽脱俗。
浓黑的头发微微盘起,弯弯的眉儿浓黑似月,一双黑眸宛若星辰,缭绕着盈盈光辉,倒是生的一副娇艳之姿。
此女子正是这林婉清,自己本想去看看,这让自己牵挂的骚心之人严三,却不曾想这人去屋空,不知所去了何去。
自己本想去问问这余阳,询问一下,这严三去了何地,未曾想这余阳也不在这府中,听丫鬟家丁说,这余阳正在门庭外,好像与这禾顺发生了口角,竟然还被打了,林婉清听了此话,不免起了疑惑,这好端端的禾顺,怎会出手打这余阳。
带此疑虑,林婉清来到门庭外,刚好听到这余阳与禾顺的话语,所听所看间,不免皱起了眉头。
这四人之中,余阳与顾紫川纷纷挂了彩,脸肿得犹如猪头一般,特别是那顾紫川脸如猴腚,红的异常扎眼。
三人见林婉清而来,虽内心略松了口气,可一想到三爷,我操,这下子算是彻底完了,若禾顺对林婉清动了这粗,自己就算等到三爷归来,不也一样是死,真他娘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禾顺见林婉清而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还别说此女子倒生的几分姿色,可自己是只蚕,压根对女的毫无兴趣可言,确实白白浪费了这娇艳之容。
略微叹息下,鼻中冷哼道:“怎么,那严三迟迟未到,竟派了你个女子,难不成是怕了?”
林婉清见这禾顺,眼泛红光,满脸的孤冷与清傲,与先前自己所见的禾顺判若两人,就连这语气也十分强横,看样子此人绝非是这禾顺。
由此一想,林婉清不怒反笑道:“你又是何人,又岂知这严三会怕于你,难不成你见过他,并与他有这恩怨过节?”
禾顺闻听这话,略是一愣,这娘们果真有点意思,竟知道自己不是这禾顺,不得不说此女子,还真他娘的有几分聪明劲,看来还真引起了自己的兴趣。
禾顺略微笑了笑,随即轻语道:“我是谁现在并不重要,与这严三也未曾有过节怨,只是你这三只,瞎眼不待见的狗,硬是触了我的眉头,故而想与这严三讨要些说法。”
而此时,余阳见林婉清,脸色有些难看,眼珠微转间,不由得脸现悲愤的道:“小的余阳,压根就与此人没有半点瓜葛,只是此人不分这青红皂白,硬生生的将我等给打了,还下如此重的手,小的属实委屈至极,肯请你与三爷未小的讨个公道。”
话落,余阳打眼瞅了瞅顾紫川与洛鹏,两人见余阳眼中之色,不由得心领神会。
纷纷脸现委屈的道:“确实如余管事所言,这禾顺不分青红皂白,不知发了那门子的疯,硬生生将我等打伤,我等虽是心生不满,奈何此人手段极度歹毒,我等只有被挨打的份,你若是不来,恐怕小的连这命都要没了。”
林婉清见三人委屈巴巴,脸现愤慨,看其两人的伤势,道不似说假,难不成此人真是雷云峰所派,故意来府中滋事,已试探这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