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年纪大,没受过苦,宁古塔那地方我爹受不住。”
“哼,拉出去,如果不是看在太后的面。你爹勾结三王爷余党,仅这一条朕就能诛他九族,将他流放宁古塔是朕对他的仁慈。”谢长卿语气变得如寒霜:“姜菲菲,我的宜儿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这么害她?”
他想起相宜得了天花那段时日……,他至今都在害怕,他害怕会失去。
让他没想到的是,相宜的病,竟是出自姜菲菲,一个他连模样都记不清的女人所做。
他现在恨不得将姜菲菲挫骨扬灰。
姜菲菲立马跪在地上,哭喊着:“皇上,我以后不敢了,不敢喜欢你了,求皇上放了我爹。”
她跪在韩相宜面前,一直磕头:“皇后娘娘,是我不好,求皇后饶命。”
谢长卿脸色变得阴沉:“姜菲菲,你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当初你险些害朕痛失所爱, 朕现在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长柏,将这贱人拉出冷宫,让她尝尝得了天花的滋味。”
“是,皇上。”长柏躬身回复。
长柏命身边几个太监拿着帕子往姜菲菲嘴里塞上布条,将人拉出去。
太后见此情景,也吓得打了个冷颤。
回到永寿宫,从此托病不出门。
韩相宜看着刚刚姜菲菲在含光殿的一幕,她没想到当初整个后宫仅自己得了天花,是姜菲菲有意为之。
在姜菲菲向她求情,她不会替姜菲菲开口。
可见姜菲菲当初存了给她下天花的目的时,就已经开始置自己于死地。
一个存了想要她命的人,无论现在她表现的有多无辜,她都不可能同情她。
更不可能会替她求情。
她看向谢长卿,看见他一双眸子布满红色血丝,他从拇指紧扣着自己的手掌,改成十指紧扣。
紧紧握着她的手,似乎在害怕她会丢失一样。
含光殿的宫女见此情形,便离开含光殿。
谢长卿只要一想到天花那段时日,他的心口就会止不住的疼,很难受。
转过身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相宜……,朕决定了,会遣散后宫的所有妃嫔。朕也不需要那些庸脂俗粉,朕只要你一个就足够。”谢长卿在没有遇到韩相宜时,他一直讨厌女人。
自从遇到她后,发现很多事都变。
他此生只要有她便足够。
韩相宜下巴轻轻抵在他肩膀上,双手搂着他后背,轻轻在他后背拍了拍。
耳边传来他温热又带几分灼热的气息。
细听他温柔席卷的声音,心口微触,遣散后宫所有妃嫔……。
她想起刚刚谢长卿对姜菲菲的语气还有态度, 他似乎连姜菲菲长什么样也记不太清楚。
心想,是不是自己对他人误会了什么。
嗓子微干哑:“皇上,去年秋末,你与姜菲菲是不是在含光殿做了……。”她鼓起勇气问起,一直压在她心里她最在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