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炸响!
一只精致的咖啡杯被陈先生愤然砸碎,满杯的咖啡在地上四溅……
“我丢他妈这帮日本畜生!老子就知道是这帮上不得台面的杂种在背后搞小动作!”
“这帮日本畜生,两个月前占领了东北还不够,现在难不成还要图谋华北么?真是无耻,极端的无耻!”
“嗝~”
沈炼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抬头看向侍卫。
“劳驾,麻烦问问,这日本商行,背后可有什么了不得的日本势力支持么?”
“沈师傅,据我们所了解,这八纮商行的会长是日本陆大出身,据说还和不少日军军官交好,例如日本驻华外交公使崇光葵与前陆军大臣白川义则。
他们此次想邀请先生参与晚会,并在晚会中与先生商讨对日合作事宜。”一旁的侍卫为沈炼娓娓道来八纮商行的背景。
“我明白了。”沈炼说道。
“怎么,你有想法?”陈先生看向沈炼。
“确实是想整个大的!”沈炼笑道。
“怎么说?”陈先生来了兴趣,好奇道。
“先生不妨先答应他们,等套出他们在哪举办晚会,再从长计议。
至于现在,我想问问,那个砍刀帮,他们的据点在哪?”
“砍刀帮专门负责械斗,平日里并没有经营其他产业,专心练习武艺,帮内弟子凭借手上刀法,才在津门打下了一片天地。
为了安心练习武艺,不受外界影响,他们的总部据点不在津门城中,反而在城外。地址我写给你吧……”
……
……
……
夜晚。
水云村,津门郊外的一座小村。
沈炼根据陈先生的消息,知道砍刀帮平日就在这个村子里面活动,练功,于是换了便衣,前来寻找,看看这个什么狗日的砍刀帮的底细。
不过一踏进这个村子,沈炼就觉得不太对劲,村子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很难闻。
一路上问了几个人,一听说是谭文东的名字,都几乎脸上颜色立刻变了,几乎是闻谭色变。
找了好半天,沈炼才在找到了这砍刀帮的据点——一个巨大的院子。
沈炼略微看了一下,门口居然还停了几辆汽车。
看来这砍刀帮财力不小啊!
砍刀帮大院。
“嗯?老李,你有没有看到,刚刚好像是一阵风过去了,我的眼睛花了一下,好像是有人从门口进去了。”
大院门口,两个看门的帮众,正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说话。
“我看你的眼睛是花了,哪里来的人?”
就在两个持刀帮众说话的时候,沈炼已经进了这个藏龙卧虎的大院。
他准备是好好的看一下,这个砍刀帮的排场势力。
这个砍刀帮看起来非常重视护卫,就连门口都让帮众持刀戒备。
不过很可惜,这些手段防不住沈炼。
沈炼是乘两个保安不注意,施展了一个“蛇窜鼠溜”的身法,趁着夜色,在从大院门口走过的时候,突然一晃晃,唰的一下,连影子都没有,人就窜了进去,根本没有让人看清楚影子和身体。
练武之人,身法练到至极,在瞬间一窜十多米,让人的眼睛视网膜都反应不过来,这也并不是夸张。
南北大侠杜心武曾经给军阀表演武功的时候,就曾经有过一件事情,是同在一个屋子里,两人正喝茶,门是关着的。
那个军阀说过一句话,端起茶杯,刚刚喝了一口,再回头的时候,就发现和他坐在一起的杜心武就不见踪影了。而门丝毫没有动。
随后,在隔壁的一间房子里,杜心武出现了,当时那个军阀惊讶不已,以为杜心武会隐身术,穿墙术。
其实杜心武不过是在乘军阀喝茶分神的瞬间,用个“狸猫上树”的身法,穿窗户跃了出去。
猫的爪子,都有肉垫子,走起路来,轻盈无声。而练武的人,手脚上也的腱子肉厚实,也跟猫虎的肉垫子一样,蹑手蹑脚,扑跌翻滚,瞬间闪过,足可以让很多人的耳目产生错觉。
薛颠打拳,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张大八仙桌,刚刚一掌推出,等掌势推完,人就到了八仙桌的另外一边,而且是无论表演过多少次,人都看不出来他是怎么饶过去的,让人以为是为法术。
就算是眼力好的练家子,也只在全神贯注看着的时候,知道他一拳一钻,身体从八仙桌下瞬间钻过去的。
沈炼的武功,已经从有声练到无声,和所谓的那些国术大师,相差不了多少,在人一分神的瞬间,窜得个没影没踪,那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