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眠心里一颤，不知道怎么回复，轻轻地“嗯”了一声。

“去看了就行，去看了就行，是不是又有人在宿舍抽烟呢，我这边看310的烟雾报警的灯一直在亮着呢。”

沐眠：“去看了去看了，放心吧，没事。”

乔沐眠躺着值班室的床上说了事情的原委，包括吞药和烧炭，阿姨坐在旁边看着她，像小时候生病妈妈坐在病床边守着沐眠。

“阿姨，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给学校添麻烦的，我只是太痛苦了。”

“天亮了去检查检查，没关系。”宿管阿姨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可是，我没有钱。”

“没事，学校报销，不用你掏钱。”

“学校真的会报销吗？”沐眠之前了解到学生因为自杀、自伤、自残等行为产生的医疗费是需要自己承担的。

阿姨轻拍沐眠的肩膀，像是在安抚一头受伤的小鹿：“会的，会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沐眠想要忘记这一切好好地睡一觉，但是她的胃开始疼了，好像有一团火焰开始燃烧。

阿姨察觉到沐眠的不对劲：“很难受吗？咱们现在就去医院。”

“沐眠，怎么了？”辅导员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阿姨接过了沐眠的手机：“沐眠的辅导员，是吧？沐眠她自杀了，我现在需要带她去医院，您尽快过来哈，我们保持联系。”

救护车上的两个医护人员在絮絮叨叨：“你这小孩怎么会吞药呢？”

“我跟你说，一会洗胃会比吞药更痛苦。”

“好好活着吧，小姑娘。这么小，有啥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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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想死吗？”

“哈？什么？”乔沐眠楞楞地望着对面的杨雨薇，不太明白杨雨薇提出这个问题的原因。

杨雨薇停顿了一下：“我是说，你是真的想死？还是.......还是想获得别人的关心？”

沐眠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当然是真的想要去死，不然也不会选择吞药+烧炭两种方式，只是为了能够顺利地离开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