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当想起苹子,我心中便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感。
也许她正在某个遥远的地方,和朋友共度美好时光;
又或者她在忙碌的工作中,追逐着自己的梦想。
无论她身在何处,我都希望她能够幸福快乐,过上理想的生活。
或许,苹子正沉浸在她热爱的事业中,为了自己的梦想不断努力奋斗。也许她正在远方的旅途中,探索未知的世界,经历着丰富多彩的人生。无论她走到哪里,我都心怀祝福,期待她能够拥有美好的未来。
然而,我也深知自己无法掌控她的生活轨迹,只能默默祈祷她能够平安健康、快乐幸福。或许有一天,我们的道路会再次交汇,那时我将不负所望,坦然面对。无论如何,我会永远珍惜对她的思念和祝福。
偶尔,我也会想起深圳的阿菊。
阿菊可能会感到困惑和失望,因为我突然的离开可能让她感到不解和惊讶。她可能会认为我是一个懦夫,不敢直面问题和挑战,或者觉得我缺乏责任心和承诺。
我相信最终,她也会理解我的选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无需向他人解释太多。
在毛毛和郝红梅结婚那天,郝红梅逼着我叫她嫂嫂,好像只有我这么叫她,她才她内心才平衡,才算是正式的结婚一样吧。
说起来,他们结婚那天,真是非常热闹。
表哥毛毛是官员,因为有八项规定,他们的结婚既简单又隆重,客人也只有不到10桌。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节假日的上午,宾客们陆续抵达婚礼现场,毛毛和郝红梅的父母身穿华丽的传统礼服,站在舞台前,笑容满面,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孩子的幸福而自豪。而新人自然更是光彩照人,毛毛一身西装英俊帅气,郝红梅则身着华美的婚纱,如梦如幻,美丽动人。婚礼开始时,响起婚礼进行曲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新人身上。毛毛和郝红梅手牵手走上舞台,向所有来宾鞠躬致谢。
随着交换戒指和爱的誓言,他们宣告了对彼此的承诺和珍视。场面温馨感人。
随后是来宾们的祝福和祝愿,每一句真诚的话语都是对新人最美好的期待。在欢声笑语中,他们分享着彼此的喜悦,共同度过了一个充满幸福和感动的时刻。
令我意外的是,来的在场的同学几乎都是女生,这让我感到有些疑惑。我一直以为婚礼礼物应该由男女朋友和亲戚朋友一起准备,但现场全是女性。我问郝红梅,为什么没有男生来参加,她笑而不语,略带调皮地回答说,是想给我一个机会,让这些女生看看我,有没有人会对我动心。听到这个解释,我顿时觉得有些好笑,我这样一个别人眼里都认为出色的人,居然还需要被挑选?
郝红梅婚礼后的一个周末,我和老郑、海鹰、顺子四个人,到本市著名的风景区红山公园顶上喝茶聊天。享受一下休闲时光,我们也有一阵子没有聚了。
然而,我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周末将会是如此戏剧性和波澜壮阔。
有四五个流里流气的人,对着二三个外地来的女孩子出言不逊,顺子看到了,说要去制止。
当顺子决定上前劝阻那些对女大学生不礼貌的年轻人时,他们并没有听从他的劝告,反而嘲笑他。顺子好言相劝,但年轻人的情绪逐渐激动,并对他开始推搡和攻击。
我们立即冲上前去讲道理并保护顺子。结果,一场激烈的肢体对抗开始了,混战中,拳头和脚踢声不断,气氛紧张而激烈。最终,年轻人开始感到力不从心,他们渐渐地退缩,放弃了对我们的攻击。我们停下了进攻,喘着粗气,看着他们离开。
警察赶到现场后,将我们和对方都带到了派出所。
我们向警察说明了事情的经过,他们经过调查后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最终决定放我们出来。
之后,我们到医院处理伤势,我的眉骨缝了三针,老郑的头上有一个小口子,包扎一下就没事了;海鹰好一点,但左边胳膊轻微骨折,医生说不用打石膏,只要注意保护;最惨的就是顺子了,头上缝了五针,还踢掉了一大块头发,脸上被东西拍了一下,黑了一块。医生说不要包扎,定期来医院做出血化瘀就行。
没想到,在医院我们遇到了郝红梅的妈妈,她当晚正好是值班领导。看到我们受伤的样子,她责怪我们不懂事。我尽量解释事情的经过,但她仍然对我很生气,转身估计是打电话去了,我也拦不住她。
果然,不出30分钟,毛毛和郝红梅第一个赶到医院,紧接着是我的老妈和妹妹,再后来是老郑、海鹰、顺子的家人。毛毛担心地问伤得厉害吗?郝红梅一脸怒气,问我们多大的人了?打架还要打到什么时候?万一被打残废了怎么办?毛毛轻声却很严肃斥责她,责问她能不能换个方式说话?学会做嫂子?郝红梅红了脸,低下头,乖乖地躲一边去了。
唉,一物降一物啊。
回到家,老妈站在客厅,大声向我宣告:明天就去上班,必须去!
我说:妈,我眉头上有包扎的纱布,能不能过几天?
老妈这次是彻底生气了:不行!就明天!
你现在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会给这自己带来影响了?
那你做这件事之前想过了吗?
做事之前,为什么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明天就去!被人看到怕什么?
就算是丢人的事情,丢人的事情,不是你自己做的吗?
我第一次看到老妈如此发火,硬着头皮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