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47 得不到手(2 / 2)重回八零风光正好首页

“他是真的不在意我的”何嘉利没有避开何嘉岁的目光,落寞道:“留着他,有什么意思?我得不到手,那就毁了吧。”

何嘉岁嗤笑:“真够狠,有些我的性子。去杀吧,露出破绽,你就自己去抵命吧。”

何嘉利抿唇点点头。

何嘉岁吩咐了一声,有人出来把何嘉利送走。

只不过送到有些人的地方,就让她自己想办法逃回去,不引起注意更好。

村子往外走了很长一段路,人流才渐渐多了起来。

拦了一辆车,回了帝都的何家。

何嘉利失踪的消息,传到郭泽强耳中已经是第十一日,这些日子他们部队去野外拉练。

第一时间,郭泽强拨通了电话。

安小暖装在家里的家用电话铃铃地响了起来。她窝在沙发慵懒的不愿意动弹,阳光暖暖的透过窗户洒落在身上,她惬意的闭着眼睛,听说多晒晒太阳对孕妇有好处。

墙壁上张贴着数张漂亮可爱的娃娃相片。

听说多看看,可以让生出来的孩子天生丽质的有福气。

桌上还搁着一摞书籍。

都是孕妇相关的,饮食、作息、心态、胎教

电话恼人厌的一直响。

安小暖踩着拖鞋,慢慢地走了过去,拿起了电话,那端的郭泽强将要放下电话的那一瞬间,忽然听到了柔和懒散的声音,一瞬间悬在心口的不安烟消云散。

“你好。”

电话是郭泽强在外边电话亭用电话卡打的。

听到安小暖的声音,郭泽强唇角扬起愉悦舒畅的笑意:“是我。”

“郭泽强?”安小暖有些吃惊地扬起眉峰,好长时间没联系了,忽然听到他的声音,让安小暖有几分陌生,迟疑了数秒才认出了他的声音。

“恩。”

“有事?”

“没有。”

“那就挂电话吧。”

“好。”

安小暖直接将电话挂断。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脾气连自己也无法琢磨,听到郭泽强的声音,突然也会觉得烦,觉得恼,觉得厌倦烦躁。

郭泽强听着话筒传来的嘟嘟嘟声音,心里一瞬间因为安小暖的声音宽慰的心瞬间被掏的空落落的。

隔了好一会儿,郭泽强才往何家打去电话。

没接通。

郭泽强请了假,去了一趟何家拜访。

何家长辈不在,被拦在门外。

对着门这边的一扇窗,窗帘被揭开一角,一抹身形斜倚着墙壁,透过窗帘,遥遥望着底下看不清神色的男人,转身离开,身形孤寂落寞。

是真的从来没有对她动心过吗?

何嘉利皱了皱眉,低低的喃喃自语道。

底下的郭泽强若有所察的停住脚步,回头循着一双有形的目光望去,一眼瞧见了半隐匿在窗边的何嘉利,一时来不及躲闪的何嘉利呆呆地与他目光对视着,隔着遥遥的距离。

郭泽强缓缓地转过身,朝着原来的路,背对着窗台那边方向,渐走渐远。

何嘉利叹气,蹲下身,疲惫地捂着头。

杀人,她从来就没有杀过,更何况对象还是郭泽强。何嘉利脑海挥之不去郭泽强回首望来的那一抹眼神,似失望、似了然、似复杂,又似一点也不在意。

无数的可能在脑海中窜过。

何嘉利站起身,急急地穿上了鞋子,朝着郭泽强离开的方向大步的跑了去。

一路沿着郭泽强可能走得方向追过去,始终瞧不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就在她露出失望眼神的时候,瞥见了一角的郭泽强跟疯猫一块的身形。何嘉利蹑足跟了过去,附在墙壁旁,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两人并未察觉到跟踪的何嘉利。

倒是在何家碰到疯猫,郭泽强有些意外。

疯猫神情淡然,一副就是等他的架势。

“你绑架她的?”郭泽强真的有些恼怒,这群人实在太嚣张了!纵然知道他们是一伙的,这样被戏耍着玩,就跟个跳梁小丑。

疯猫笑了笑,不答郭泽强的质问。

“我听说,你跟安小暖还没有正式办离婚手续吧?”疯猫笑着摇了摇头,“真是狡猾。”

之前不过都是何嘉利让他掺合着闹闹,想要偷走这人的心。疯猫拍了拍郭泽强的肩膀:“我要是想报复你,好多种法子呢,不说安小暖一个,就连你老家的父母我都可以”

郭泽强黑了脸,浑身肌肉紧绷。

疯猫欣赏的注视着郭泽强的面容,就像是抓到老鼠的猫儿,细细的享受对方的每一寸惊怒。

倚着墙边偷听的何嘉利,捂着口鼻,才让自己没有发出声音。

她缓步走回何家那边方向。

若不是疯猫那一句,她竟然也不知道郭泽强还没有跟安小暖办离婚手续。

郭泽强也从来没有对她说,跟安小暖离婚了。但是他们老家传来的消息,众人都在谈论着他们二人的离婚,谁都知道他们离婚的消息,偏这两个人根本就好好的!

只她傻乎乎的飞蛾扑火。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叶战国,就连服装厂连着几天有急事都是负责人直接打电话给叶战国。

组长几次把车坏的衣服丢给安小萍。

“你搞什么?这条裤子线全部车歪了,是不打算继续上班了?长点脑子行不行。”女组长黑着一张脸,平常就是个火爆脾气的女人。

这几天安小萍连着返工,把她仅有的耐心都消磨殆尽了。

安小萍捡起砸在肩头的一条裤子,神情恹恹,拆线后,重新认真车了起来,隐约听到边上有人窃窃私语,谈论着她跟叶战国的关系,引得有些人低低的嘲笑,安小萍的脸色更显苍白。

叶战国要是在场,她们是不敢说的。

就因为都看出来,她遭到嫌弃了,所以她们才敢说的。

安小萍心里闷闷的想着,心情跌入低谷,精神更差了,只觉得眼前一黑,从椅上摔到地上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