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本王怎么做?我父皇崩事了我母妃也被他们害死了,我还在这里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吗?你知不知道我的母妃她是绝对不会自愿为父皇殉葬的,他有儿子,他们有什么权利让我母亲去殉葬?我现在要集结部队打回倾城为我母亲报仇,我要问问他孟保元,凭什么杀我的母亲?父皇是不是也被他害死了?他凭什么当属国的君主?”
“殿下,你冷静一点我们先不说淑妃娘娘到底是怎么死的?如今,你如果莽撞的回来倾城不是落人口实吗?即便你什么都没有做,也是谋逆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谋逆大罪殿下可听晨一言,如今陛下离世,而殿下远在塞北国丧不返,便是大不孝若只身而返,又恐被暗算,实在是进退维谷。”
让谋士这么一说,孟仁贽才稍稍冷静了一点,明白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尴尬和凶险,反倒没了主意,看向那谋士示意他说下去。
那谋士说了下去:殿下,此时返也不是,不返也不是,除非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回不去,比如敌军来犯!您是无法抽身的。”
孟仁贽听得一愣:“你是要本王自己演一场两军对垒的大戏吗?国家安危岂可儿戏?即便是我想要这蜀国的王位,想要他孟保元给我母妃和我一个说法,饮食不能,致蜀国的安危与不顾的。我孟仁贽是喜欢权利,也想要着蜀国君主的地位,那也得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挣来的抢来的都是我的,但是你让我偷来的,不用别人唾弃,本王自己也不迟。”说完拂袖而去,不肯与那小人为伍,只整合了一只小队挤马向青城去了。
那谋事见劝不住这并不懂兵不厌诈的愣头青叹气摇了摇头:殿下,你此去再无归路,必死无疑呀!”
孟保元早早的接到了快报,孟仁贽已经飞马回了京都,不日就要进宫了。孟保元就不慌不忙的准备瓮中捉鳖,但是孟仁贽是早早的进了宫,拜了父皇母后的灵位安安分分的俯首称臣,交出了兵权虎符,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反倒让孟保元无从下手了,只叙兄弟情义请他留下看兄弟登基再回封地
六弟和七弟是真的为三哥高兴,却被勒令不许回敬,在封地助手安安分分的守卫疆土
就这样,登基大典如期举行,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孟仁贽也知道此行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还是只能乖乖的被刘可在京都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新皇登基的消息传到了李仁罕的军中,徐卉淡淡的笑一笑,然后如常的和师傅给李仁喊配药,两个人默契的都没有提起此事,就像是不知道一样。师傅在笑着,徐卉却觉得师傅疲惫的不行,按下了师傅配药的称。
师傅,我来称吧!
你又会了?药才是少一分多一分药性都不一样的,说了你多少遍了,你哪次记住了,还说要给我帮忙,你还是倒你的药吧
徐卉被呵斥惯了,只是不明白师傅给李仁罕配药为什么那么认真,徐卉怒了怒嘴,安静的上一边捣药去了
其实大夫怎么不知道李仁罕的狼子野心,配的药大多重几分,徐卉学得越来越快越容易瞒不住了,与其让它知道,倒不如不知道。自己这把老骨头了,有什么打紧呢?只是这孩子将来又该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