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岳阳王及其世子,镇守西南却监守自盗,意图谋逆,实乃大逆不道,罪不可赦。今将全数诛杀,以儆效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翰林院侍讲林宇学识渊博,德行高洁,深得朕心,实乃教导太子之佳选,今尊为太子太傅,以教导太子早日成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林宇之女,温婉贤淑,聪慧过人,深得朕心。朕特下此诏,赐婚于太子,愿其成为太子之良配,辅佐太子成君,共谋国家之大业。”
......
李执年笑呵呵地将两道圣旨递到林宇手中:“恭喜啊,林太傅,这可算得上是双喜临门。”
林宇从怀中拿出来好大一摞银票递到李执年手中:“同喜,同喜。这些银票送与公公喝茶,望公公莫要推辞。”
那一摞银票少说也有几千两,李执年吓得不敢接。
眼前之人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默默无闻的翰林院侍讲了,今日即便是没有任何赏银,他也不敢轻待。
“这......这......这也太多了些,老奴实在不敢收。”
李执年刚想推辞,林宇直接摁住了他的手:“皇上到底是伤了身子,公公又深得皇上倚重,还望公公日后多留意皇上的身体,若是有何不妥之处,请你及时给本官送个信。”
这话若是放在平时,李执年怕是要多想的。
可经历了养生殿前的一幕之后,他心中明白,林宇不过是纯粹担心皇上的身体罢了。
“行,这点无伤大雅的事情包在老奴身上。”
李执年走了以后,林家人也不得闲,很快就有翠微街的街坊邻居前来道喜。
大约是解决了一件陈年旧事,不光是林宇,就连很少在人前露面的王瑶都站出来迎客了。
“各位街坊,从即日起,林府会在翠微街摆上三天的流水宴席,以表庆贺,还望各位莫要嫌弃,多多捧场。”
“不嫌弃,不嫌弃,林大人,多多益善啊。”
有跟林府关系好的,已经开始跟林宇开起了玩笑。
但也有人心生好奇:林家看起来家业不多,连摆三天的流水宴,能吃得消吗?
旁边人白了那人一眼:“你也不看看林大人是谁?那可是连皇上都要高看几分的人,你觉得林家会连摆流水宴的银子都没有吗?”
等谢绝了所有人之后,已经是月上柳梢头。
林府众人终于能歇上一会儿,大家伙儿又不约而同地去了王纤纤的纤落院。
王瑶甚是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王氏平反是好事,你怎么还哭起来了?”
王纤纤用锦帕擦着泪水,语气中依旧带着些哽咽:“要是爹娘还在就好了,这下他们也能彻底瞑目了。”
王瑶爱怜地摸着她的秀发:“是,王氏一族是该瞑目了。”
说到这里,王瑶猛地话锋一转,试探性地说道:“纤纤,如今你的身份已然不同,日后怕是免不了要跟皇室中人打交道,王氏被灭是先皇犯下的错,不是当今皇上做的......”
王纤纤明白王瑶话中的意思,她傻兮兮地笑着:“姑妈,你怕是不知道,当初是皇上暗中将我送到林府来的,若不然我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找得到这里。”
如果不是中秋宫宴上那好奇的一瞥,王纤纤也不知道那人是当今皇上。
王瑶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搂着王纤纤的手又紧了紧:“姑母没有看错,我们纤纤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