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头埋着,只能看到萧凌轩的鞋尖。
继续接近,香柳不敢再退,为了报仇,摄政王干什么都得忍着。
耳边头发被人波动,香柳抬头,正好看到萧凌轩手中捻着绒花。
“为本王献曲,头戴白花?”
香柳欲解释,眼睛落到男人手上,男人四指捏着花枝,食指抚弄着绒花心,眼睛里仔细看还能看到一点情。
香柳怔住,缓过来已经耳尖通红,他在干嘛!一朵花怎么能那样弄?
“本王不喜欢绒花,还是真花更香艳。”萧凌轩将目光放到香柳脸上。
香艳……
香柳咬唇,“那……奴以后戴真花。”到底要说什么。
萧凌轩勾起嘴唇,退后几步,“本王站累了。”说罢,坐回石凳。
香柳叹一口气,那别再站起来了。
“你累吗?”
香柳再次捏紧袖口,“不……”正想说不累,萧凌轩已经歪头凌厉看过来。
“奴也累。”
……
“坐过来。”萧凌轩拍拍自己的大腿,到底能忍多久?她这样的女子,不可能不在意自己的清白。
香柳快要哭出来,这摄政王怎么看都是个风流客,还不如手起刀落杀了她。
迈出一小步,萧凌轩将腿岔开坐,整个人慵懒地靠在石桌上。
还没走近,萧凌轩一把抓住香柳的手腕,拽向自己,香柳抵不过突然而来的力量,直接坐到萧凌轩的腿上。
整个人石化了,香柳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
男人伸出手,抚摸在香柳的耳垂,“怎么不带我给你的耳坠?”
更加僵硬了,那副耳坠香柳在回来的途中拿去当了。
萧凌轩将人往怀里带,手轻轻放在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缓缓往下。
脑子里炸开了花,香柳感觉浑身上下的热气都往身下传去,情不自禁要软下去。
萧凌轩余光撇着越来越近的脸,手停在了腰下。
为何不动手?
萧凌轩站起来,不忘将人扶住,表情已经恢复成正经的摄政王,“挺能忍?”
香柳回神,有些羞耻低头,来不及分析男人口中的“忍”是何意,便开口说道,“奴将将及笄。”
萧凌轩也愣了一下,知道她误会了意思,松开扶住她的手。
“你原来叫什么?”
“香柳。”
“无姓?”
“无姓。”
萧凌轩挑眉,“本王叫你香香如何?”
香香……
那是父亲母亲给她取的小名。
时隔七月,又再次有人叫她香香,香柳眼泪夺眶而出,尽量不哭出声,脸憋得通红。
“对不起,殿下,奴家中父母常这样叫奴,不久前父母去世……”香柳抹掉眼泪,深吸一口气,再次跪在萧凌轩脚边。
“求殿下……”
“你起来说话。”萧凌轩有些烦躁,总是跪,在哪学的?
本来只是想逗逗她。
当真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