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将近9月开学的时候，李卓准备去学校看一下，安排开学的事宜。

“爸爸，我也去。”李芮一想去收购站看一下有没有新的东西收一些，之前去过一次，到现在已经有近一年，这段时间她也听说很多家庭被收了，所以应该有很多值钱的木头和古董字画之类的东西。

“好吧。”李卓还不知道他闺女的想法吗？这是必须满足的。

“爸爸，我们还去黑市一下。”李芮一在爸爸的耳朵偷偷把计划一下。

“这次还是要换黄金，古董字画？”

“爸爸，玉也可以的。”

“好吧，到时候你在仓库那边等爸爸，这次你准备什么东西？”李卓把女儿放在自行车的前杠李芮一的专座椅子。

“爸爸，我们家里生活用品是够的，但是我喜欢玉，我们可以多收一点。”李卓宠溺地刮一下她的鼻子。

“爸爸，我已经准备好了粮食大米和白面，粗粮有红薯，土豆，淮山，水果，只有苹果和桃子，五十只兔子，十头野猪，五头豹子，一百只野鸡，一百只鸭子。哎，爸爸我其实也想卖鱼的，但是活鱼不好装。”

李卓看她人小鬼大的样子，忍俊不已。家里的几个大孩子吃过早餐就带着陆昊去山上捡柴火，老婆也去丈母娘家，老爸去了后面陆家。他与姥爷和张婉招呼一声就带着李芮一走了。

“等下次我们与黑市的老板招呼好了，再卖鱼和海鲜。”

“好的，爸爸，你要与他们说好了，有螃蟹和各种鱼，还有龙虾都有。”

“等一下我与他商量一下，下次交易的时间。”

六八年的秋天，虽然空气清新，没有工业的污染，但是街道还是比较脏乱的，五岁的李芮一长得粉粉嫩嫩，头上顶着两条小辫子，穿着一套粉色裙子，路上的行人看着她都被吸引住。看见行人都看着她，李芮一对他们笑一笑。这小女娃！眼睛大大的，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皮肤白白的。这是什么家庭养的也太好了吧。

李卓带着李芮一去学校，现在学校只有几个老师在这里住着，还有看大门的大爷。看见李卓来了马上去开大门让李卓父女俩进去。

“谢谢，大爷爷。”李芮一甜甜道谢。

“哎，芮芮又跟李校长过来啊，大爷这里有糖。”看门大爷是老革命，受伤退下来的，独身一人没有结婚，从这个学校建起来的时候，上面领导问李卓可不可以安排的时候，李卓就准备了大门旁边这里建一房间里面隔出一个睡觉和洗澡的地方，外面简单建一个灶台，顺便可以烧坑，摆上一套桌椅，大爷看见挺满意的。上课的时候在食堂吃饭，学校放假了，在房间简单做饭，至于上厕所就在学校里面解决。

“大爷，不用了，我去办点事情。”李卓拿下车头挂着的布袋子交给他。

“你又拿什么东西给我，我不缺吃的。上次放假之前你给我送的大米白面还没吃完呢”陈有粮接过布袋有好几十斤重。

“爷爷，这是水果和菜。”李芮一笑着说。

“哎呀，之前给我送的菜干，土豆，白菜，腊鱼，腊肉，咸鸭蛋，鸡蛋都还有。”陈有粮真的感慨万千，谁能想到老了还有人对他那么好。他念念叨叨的进去把东西藏好，打开布袋，有一条新鲜的鱼，几斤猪肉，西红柿，黄瓜，茄子，韭菜，青菜，十多个苹果，十多个桃子。

“哎呀，这么多肉，吃不完会坏掉，菜也吃不完。”

“大爷，吃不完你腌制起来，如果缺什么告诉我，我们家后院种很多菜，肉也是乡亲们打猎分到的，你安心吃。”李卓把车放在他门前，就抱着李芮一到教学楼那边去安排工作去了。

李卓愿意帮助他，是因为自家不缺，而且这个人全家都因为革命都去了，这种情况他是佩服也是可怜的，孤身一人，就当照顾多一个人吧。自己力所能及，也心安。

安排好工作已经近中午，李卓带着李芮一去国营饭店吃午餐。

“爸爸，今天吃什么？”

“有红烧肉，饺子，馒头，包子，面条，芮芮想吃什么？”

“爸爸，我想吃面条，一个煎蛋。”

李卓知道闺女想低调一些才点这些，其实也不然。李芮一觉得这里的饭菜还没家里的好，家里想吃什么就有什么，而且她妈妈做饭也好吃。隔壁桌子的人看见李芮一这么懂事的样子，都想着自家怎么会没有这么懂事的闺女呢？那次来这里吃饭不点红烧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