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嘛。”她点点头:“奴隶制确立的标志,还记得吗?”
“饮血的女祭司霍德米娅建在天空树上的竞技场。自此,男性不再享有合法的精灵权利。作为奴隶和角斗士,处于社会的最底层。”
“有一部分例外,拜神明的恶作剧所赐。”
“哦对…叫……”那个名词呼之欲出,但就是差那临门一脚。
“妖姬。”
“………”
我对这个概念的理解,还停留在有这么个名词上…
“这个话题比较敏感,一般是不考的,但她是伊萨利夫人,准会出简述题。”
吾命休矣…
“神明更亲近精灵男孩变声前“空灵”的嗓音,有资质的男孩自幼便会被药物手段去势,采用女性的生活方式,接受树语者的训练。”法莉雅接过话茬:“以失去生殖能力为代价,妖姬取得了研习法术的机会,更高的社会地位和进入权力中心的能力……”
“药物?这么说你也…哎呀!”
莉莉安娜给了我一下:“你怎么什么都问!对不起啊,法…”
“我确实有吃药。”她面无表情,说得波澜不惊。
气氛有点尴尬啊……
“她”开口打破死寂:“所以呢…你是怎么看的?”
我又被打了个措不及防。
“那个…法莉雅,这种公说公有理的问题,我们就先跳过吧…”莉莉安娜赔笑。
她双手压上桌子,没有退却的意思。
“我是不大理解,为啥都地位平等了,还要男变女啦…”
我自顾自说着,没注意到莉莉安娜的挤眉弄眼。
“但无论如何,我没有指责他人选择和意志的权力。”
“这么说来,法莉雅又是因为什么呢?”
“什…什么……”她倒反被我问到了,缩了回去,忸怩起来。
“别刨根问底啦!”莉莉安娜再度解场:“朋友间也是有点小秘密的,揭开了就做不成了。”
“啊?哦。”
“啊什么啊?再不复习就等着挂南瓜灯吧!”
“对…对啊……”法莉雅也抓起本书装模作样。
我是真想知道啊。
“会告诉你的。”我奋笔疾书时,她冷不防地说了一句。
“啊?”轻到我听不清。
“没什么…”她把脑袋别过去,长头发遮住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