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伊一看这个花心大淫贼要占自己的便宜于是打断说道:“夫君,我还是你……娘子啊。”
此言一出,苏林伊和江洵舟都是惊的目瞪口呆。
苏林伊心想,我也是有病了吧,怎么会说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话,我想说的是我是你爹,你父亲啊。
江洵舟紧了紧自己的衣服,这个女人真的恐怖如斯。
眼看孟芸白和程衍二人还在疑惑地盯着自己。
程衍还好,昨日里是见过这两人打的有多凶的,今日竟能以夫妻相称,果真不是常人啊。
话已经说出去了,苏林伊急忙找补道:“我们是表兄妹,对表兄妹,所以成婚多年,称呼一直改不过来。”
苏林伊暗地里掐着江洵舟:“是吧?”
江洵舟痛的呲牙咧嘴的:“对,对。”
孟芸白见后:“这位公子是否是身体不适啊?”
苏林伊看似轻轻,实则重重地拍了江洵舟一掌:“姑娘不必担心,他身体好得很,这副样子只是因为不洗澡长跳蚤了。”
江洵舟感觉自己要被打出内伤了:“我不洗澡?你难道看见了?”
此言一出,孟芸白也不好再多问,转移话题看着地上的林策,看着两人的年龄都不算大,猜测着其身份:“这是你们的家弟吧?”
江洵舟心中想着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说道:“这是我那娘子的爹啊?”
苏林伊:“?”
程衍:“?”
孟芸白:“?”
巷子内,谢容与握着刚刚飞来的一截木棍,表面不动声色,暗中手一用力,那木棍瞬间就变为了碎木屑。
余晚晚道:“没事了。”
循着木棍飞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打着补丁粗布衣裙的妇人,此刻正跪在地上,抱着一个中年男人的大腿。
那男人手上正拿着一截粗粗的棍子,棍子上方有一个新鲜的缺口,正用力地打妇人。
看来棍子就是从这里飞过来的。
那棍子狠狠落在了妇人的身上:“我求你了相公,你就给咱们家春儿请个郎中吧,或许吃两副药就能治好。”
男人面色狰狞,打的有些不耐烦:“请郎中,哪有钱请郎中?我都给你说了,她是得了疫病了,没得治,还是早早将尸首烧了,别再传染给我。”
妇人将男子的腿抱的更紧:“不行,春儿还活着,她还有气。”
男人挥动棍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死娘们,你给我放手,放手。”
余晚晚刚想去救人,却见轻裳已经冲了过去:“你给我住手。”,随后一个飞跃,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啊”了一声摔在了地上。
余晚晚被轻裳的爆发力惊呆了。
轻裳扶起妇人:“你没事吧。”
妇人呜呜地哭了起来,轻裳此时豆大的泪珠也掉了下来,仿佛刚才打人的不是她。
余晚晚安慰道:“没事了啊,都别哭了啊。”
轻裳:“我在家的时候,我爹就是这么打我娘的,我讨厌这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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