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于枝自从来到我们丁家村,可从来没犯过什么过错。”
顿了顿又道:“何况…你们家丁志什么脾性,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人家于枝要貌有貌,要财有财,年纪还轻,你那被酒楼辞退的儿子丁志也配得上人家?”
于枝样貌出众,刚一来丁家村,就引得丁家村的儿郎们心声爱慕。
只可惜一个个都自觉配不上虞南枝,因此,都在暗地里默默看着。
陈春花这话一出,瞬间引起了众人的热议。
“是啊,丁大娘,丁志不过就是比别人多读了两年书,识了写字。
就这?
还是未来的丞相?
你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丁志在酒楼偷奸耍滑,还偷店里的银子,被辞退了。
这事,咱们这个丁家村…不…是整个宁县都知道。
人家于枝比丁志小八岁,还这么有本事,丁大娘,你也不嫌丢人?”
“我看啊,人家是盯上于枝手里的生意了。”
一句句话,刺痛着丁大娘和丁村长的心。
丁大娘一开始以为众人会向着自己,谁知一个个竟被眼前的狐狸精迷惑了。
丁大娘恼羞成怒道:“我不管!于枝住的是我家老宅,她就是我家的人,就是我家志儿的媳妇。”
此话一出,丁村长默默咬了咬牙,狠狠剜了丁大娘一眼,开口打哈哈道:“闭嘴!
滚回屋去。”
说完,然后面向陈春花后面的虞南枝,解释道:“于枝啊,你大娘她是个粗人,没见过什么世面,口误遮掩,别跟她一般见识。”
陈春花就是见不管丁村长这副虚伪的样子,陈春花从小和丁大娘不对付,就连嫁人后,丁村长和陈大爷也不对付。
其实,这村长的位置原本是陈大爷的,只是丁村长仗着自己姓丁,又是上一任村长的侄子,才靠家族关系当上了村长。
丁村长成为村长后,连带一家子,像是高人一等似的,整日趾高气昂。
在陈春花看来,大家都是庄稼人,都是种地的,丁村长只不过是多了个头衔,就耀武扬威。
“丁村长!”陈春花阴阳怪气道:“你这话说的可不对。
人家于枝说的可没错。
丁志那么厉害,干嘛非逼着于枝嫁给他啊?干脆不如去咱们县里令家的姑娘。
这样一来,你家丁志可就成了县令的女婿这多有面子,省得现在既嫌弃于枝的身份,又想从人家那里拿好处。
连吃带拿的,天底下可没这样的机会。”
陈春花的一通嘲讽,使得丁村长眼神暗了暗。
丁大娘则是爪牙舞爪的冲上去,要和陈春花扯头花,“陈春花,让你再乱说!我打死你!”
陈春花和丁大娘斗了这么多年,‘功力’自是和对方势均力敌。
陈春花不遑多让,嘴上大声嚷嚷着,行动上却没停止。
“啊啊啊——”
“来人啊,打人了!”
“不行…我胳膊断了。”
一听到此话,场面顿时慌乱了起来。